头叹息道。
“唉,现在的孩子,这规矩都上百年了。不是他们说改就改得了的啊;那些大人们不和咱们一般见识,要不然像咱们这样的家室;哪里娶得了儿媳妇?”张进财长得忠厚老实,此时也是摇头叹息。
“张武在那?还有那丫头?”刘老五无奈的问道。
“在后院,他们两个把房门从里面锁了,我刚才去敲门,也不见回应。”张进财回答道。
“哦,在后院啊……不好!赶紧去叫人打开房门进去看看!”刘老五念叨着张进财的话,突然双眼猛的一怔,紧接着急忙喊道。
“怎么?刘公?”张进财不明就里的一脸茫然。
“先别问为什么了,赶紧叫人去,快!快!”刘老五急得直跺脚。
“好,好。张喜……张喜,你去喊几个人来,快!快!”张进财一见这架势,知道事情怠慢不得,急忙朝身后看去,正好看见本家的后辈,连忙招呼道。
“好咧!”十七八岁的张喜一见大伯交代事做,还以为是为堂哥的大婚做什么准备用;应了一声一溜小跑的去找人去了。
张喜年轻,手脚麻利;不大一会便带着四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到了跟前。刘老五也不等张进财问为什么了,立刻让人撞开婚房的木门。
“刘公,这……这不太好吧?”张喜几人一听刘老五的话,愣在当场。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好不好之说?”刘老五一听更加着急了。
“就是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堂哥的大婚,我们这样闹洞房有点过了啊。”张喜真的以为刘老五老糊涂了。
“赶紧滴,慢的话,会出大事的!”刘老五都快急出老泪来。
“可是……”张喜见刘老五的样子,犹豫起来。
“撞开!”张进财似乎也想到什么,一咬牙,脚一跺狠狠的说道。
“哦~!哥几个,动手!”张喜见张进财都发话了,也不再犹豫;毕竟有事了张武哥的老爹在前面扛着呢。于是乎,一撸袖子招呼几个小兄弟就准备破门而入。
“你们这是?”就在张喜憋足劲准备往那木门上撞击、刚起步之际;房门打开了,一位身披红袍,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走出来,一脸疑惑的问道。
“呼!没事,没事就好!”最先松一口气的居然是刘老五。
“啊!武哥恭喜,恭喜!没啥事啦,我们走啦。”张喜眼明嘴快稀里哗啦的来几句,拉着几个小伙子就溜了。
“这……”张武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眼底闪过一丝阴冷;不过很快便恭恭敬敬的施礼表示疑惑。
“哦,没什么事;我们就是来看看,来看看。”张进财被张武的眼神一看,莫名的一阵心悸。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怎么会这样?满肚子的疑惑无法解开,张进财口中应付着,扶着刘老五慢慢的离去。
“武哥……”就在这时,从屋内传来一声阴冷、虚弱的女子声音。
“小兰,没事。现在谁也拿我们没办法了。”张武闻言一个闪身便到了婚房的内室,一把抱着坐在床沿上的同样凤冠霞帔的女子安慰道。
“嘻嘻,我们这样一样,待天黑之后;我们便一起离开这里,找个人烟稀少、风景秀丽的地方安安心心的厮守。”虽是大红婚袍,两位年轻人脸上却未有丝毫的血色,那坐在床沿上的女子似乎在说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一般。
“好,我说到做到;我们纵使这样;也绝不会让那些魔鬼动你一根指头!”张武把新娘子仅仅的抱在怀里,斩钉截铁的说道。
洞房花烛,本该是暖意莹莹、喜气洋洋;但在张武的洞房内却是一片阴冷。两个身穿红袍的新人手拉着手,但等日落西山后,远走他乡。只是没有人会注意到,在婚床上并躺着两人。相貌与张武及其新婚妻子一模一样,只是脸色更加苍白;嘴角处一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