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的...
世界的光对于她来讲,早已经熄灭了。
这是一个冬天,她在困乏中释放温暖。
神明不爱人民,神明不爱世界,神明看着人们疯狂前行,神明看着他们踏入阶梯。
那是掩埋,那是被恳求的希望。
我们的灵魂,一文不值...
无法贩卖,无法丢弃。
孩子睁开了她的眼睛,内脏被夺走的触感让她还无法支撑起身体。
她在同样的姿态里看向她所信仰的神明。
她们离开了世界,她们丢失在黑暗里的生命。
但她们真的死去了吗...
她们的躯壳本就是堆积而来的,她们的身体崩裂成尘埃。
一个种族没有礼仪,一个种族不需要新的征程。
圣灵一直在她耳边低语,说着可悲可喜的话,说着不知道何处神明的话。
孩子在努力坐起,却被自己身上的液体灌溉了躯壳。
我们的发,成了红色...
这是重新长了的躯干。
她坐在棺材的一边,看着被自己耳鸣丢失声音的世界。
她的眼里被暴力掩盖,没有固定形态的生命撕拉一切能够到的活物,激起的血肉覆盖这地下的世界。
火的温度还在蔓延,灼烧企图突破的存在。
痛苦会覆盖一个人全部的支配。
他们扭曲他们喧嚣。
如同十狱里浅显的模样,生命在哀嚎。
这是让人们最能接触痛苦的行为,但不是让他们理解悲哀的行为。
没有人的内心坚不可摧,除非她本就没有情感可言。
不喜不怒,不言不语,没有自己的欲望不在乎生与死的交替。
我们不食鱼肉,我们不占米油。
我们不吃不喝接受了真正的天堂.....
支点早已经被炸毁,坍塌的废墟爬不出地下的阻碍。
他们不爱光,他们隐藏地下挥霍而生,支配少许的地域歧视不甘心的弊端。
他们在自己的黑暗里忍受光源的可怕,没有佐料碳烤的肉体并不是容易入口的东西。
孩子半睁着自己的眼睛痴呆的坐着,她正面对着似曾相识的一幕。
第一次衍生这个念头时,她的神明给她的释放。
撑到现在还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很简单。
不爱人民不爱世界,不爱天堂不爱地狱。可以不吃不喝,可以不喜不怒,不思考如何存活不思考怎么苟活。
她在卑微和困乏交替里隐藏在世界里小小的一角,成为食物成为宠物。
为什么还活着呢。
她的念头只有一个...
尘爷还活着...
现在是万丈的深渊隔阂,但她的全部人生还活着。
她在卑微的攀爬里照顾起来还没有见过世界的孩子,她在偷生中明白不可以污染任何一个孩子的世界。
隐藏悲哀隐藏暴怒隐藏黑暗隐藏叛逆。
带着温柔如水的笑容养育幼儿的心灵。
成为他们心里的神明,成为他们口中什么都懂的神灵。
她的笑意成为了习惯,不论面对什么她都用着正常的笑意。
可肌肉是大脑管制的。
她在哭泣里可悲的笑着,失去了真正理解的情感忘记了本该在何场景里温柔的活着...
我们穿着衣物掩盖自己的躯体,我们用着行为掩盖自己的心理。
只要装的很乖,就没有医生来宣告你的日期。
孩子痴痴的看着大火的蔓延,烧过了被抓爆心脏的食物,烧过了黑色神明被撕裂的尘埃。
那新的收尸人崩裂成为流淌的黑暗,流淌在她所坐着的地带,流淌在那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