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神明的支配上。
我们的现状,不在该有的理论上。
你了解多少...
对于你自己的执着,对于你自己疯狂爱上的物品。
分辨不出呢。
为什么生育的人,从不看你的面貌。
你看到了吗?他们正在挑衅。
关于血液的味道,狄尔诺可比其他生命敏感的很。
指明了位置,指明了方向,接着的就是空气中散发的食粮。
神的奴仆,会抛弃我们的。
若是无痛,那何来畏惧。
所见的,是猎杀。
我们需要祭拜,祭拜所需求的东西。
你听得到的,互相掠夺的世界。
你听得到的,别人都怒吼和恐惧。
你知道的,那些死亡时的幻想。
孩子还在那里,抱着自己的头减少那些炸裂般的声音,你听得到因为痛意发怵的声音,你听得到,那些崩裂出来骨头的声响。
因为经历过,因为感受过,如同刺激历史一般的灌涌痛楚。
话语依旧存在,知道的知道的知道的。
又一次因为该死的存在伤害到了别人...
铂鄀扔掉了所需的武器,贴上她早就沾了自己血液的手,贴上了她自己所蜷缩逃避声音的地方。
我们真的无法离开吗?离开别人的口中,离开别人的笑意里。
假的,和恐惧的,都还在一起。
孩子图逃避,孩子已经抓破自己的肌肤,完全索求完全崩塌。
需要覆盖,需要更大的覆盖。
情感笼罩和放弃情感的。
被痛意支配和无视痛意的。
他们丢失了最大的忌讳。
忘记恐惧死亡...
举着枪支的军人们松了口气,举起的探照灯确认全部抹杀。
摸索墙壁寻找是否存在灯光。
影行看见了,那捧着棺材的神明还在凝视他们,似乎是本能的激发,似乎是蒙蔽的本性。
砍下的头颅践踏了神躯。
你听不到抽泣声的。
尘爷还是上前了,带着自己开始思索的念头,脱开阴暗地。
铂鄀已经快要将自己的信仰崩塌了,我们揽拉惶恐。
我们缝合伤口,我们等待回归。
铂鄀看着等待的人更加唾碎自我。
消毒清理包扎,孩子连动都不动一声不吭。
孩子感受自己扩大的感官来缓解心脏的发怵,孩子呼吸那充满苏打水味道的空气索要活下去的氧气。
低垂眼睛,听医生的话。
孩子没有下来,孩子的脸上能感受到风挂她发吹拂过去的痕迹。
他们的焦躁从未有认真凝视,带有伤口的崩裂才是最基本的视觉效应。
你听到了吗?神明还在呼吸。
铂鄀听着医生的注意事项,看见尘爷去到孩子身边。
我们为所活着的,为养育道歉。
“尘爷,我在医院吗?”
我们没有回答,我们不只是理解成了错误。
孩子抬起了头,睁开了眼,在那风吹的地方苦苦的笑出来。
“我...看不见了...”
医生只是清理正骨,并未探查到一个人的世界。
喊来的专科医生直接检查。
不是外伤,不是神经,那只是断了世界。
孩子似乎找到了该有的世界,虽然不知道人们自己的情感,但还是略微的笑着。
孩子能感受到熟悉的触碰,像是习惯一样,总会捂着她的耳朵。
孩子还是强颜欢笑,企图正视,企图对视。
“没事的啊...我本来,就应该是个瞎子的说...”
孩子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