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好的机会,谁会放过?
孩子的歌谣夹杂在了传统的歌谣里。
我们不热爱的神明繁衍天空...
我们终将丧命于此...对吗?
孩子停歇了,在他们安静的征途里听到自己未曾窥探过的歌声。
举起武器吧,我们的战士。举起鲜血吧,我们的神明。
孩子站起来了,孩子倾听更高等的话语了,耳朵如此嘈杂...
只要我们逃离,只要我们远离。谁能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死于安乐。
他们死了吗?
它们回了吗?
我们的历史,归来了吗...
也许,神明的一生,就应该在枷锁里限制行走。
你不知道她的故事,你也不知道她的世界。你说神明从未正眼看你,但你可知她所承载的是何等悲哀。
仇恨凝视你的世界,被蒙蔽的战士们看望信仰,你闻到了吗?世界的尘埃已经进入各自的呼吸了。
在你的肺里,尘埃落地...
孩子已经丢失了爱人,孩子本就烦躁不已...
孩子缠回了绸带,孩子更加突兀自己的耳朵,压迫眼球扩大耳管,呼吸尘埃吧,可悲的战士。
耳鸣不过就是吵闹起来的先驱。
孩子的羽翼离开了皮毛,孩子簇立在高空里灼烧这一直下的雨。
我们的歌谣无法中断,他们并不是砍伐的神明。
我们的厄运已经照烧他们的肌肤,无感的先驱依旧来到身边。
孩子听得到,那划破的世界里,满是仓昂。
尘爷不畏惧火的温度,历史的怒吼打断各自的崩塌。
他们不是撕杀而来...?
孩子的疼痛就在躯干上,孩子的迟缓被牵扯在情感上。
倾倒下来的黑暗粘在身上,尘爷感受到溃烂尘爷第一次知道孩子被什么掩盖。
他们不为撕杀,他们不为真正的绝望。只是为了倾倒他们所活的的肮脏,只是为了灌溉他们所散养的悲哀。
我们正常人,无法触碰。
无法触碰那还未完全侵害的思维肮脏...
孩子的崩溃,只需要一点导火索。
孩子的耳朵,嗡鸣炸起。
我们呀,苛求索爱了。
我们的信仰已经砍杀了,砍杀了那些歌谣的神...
你需要污秽,那些一连串的污秽。
你需要悲哀,连在一起轰炸悲哀。
你不会得到安稳,一点导火索撑死你的心脏。
孩子的身上都还在滴落,低落在大地上的液体侵害土地,那些粘稠如同沥青一般甚至拉丝...
你听到了没呀,哀嚎从心底缭绕。
焚烧的神明坠落了...
孩子无法触碰别的生命,孩子在这粘稠的坠落里向后攀爬退去。
尘爷的溃烂被后面赶来的人处理,满目的丫头仓皇退后,那所挨之地,黑土蔓延。
“别过来...别过来...”
孩子自己听得到脚步的晃动,孩子知道自己的世界在吸收任何污言秽语。
已经好久了,已经好久了。
看那悲哀漫步,看那厄运笼罩,看那被神话冲破的世界,看那被深渊神明笼罩的眼睛。
我们活着,糟透了...
孩子自己擦,擦掉那些阻碍自己感官的罪孽,擦掉那些父亲给予的厄运。
完完整整的感受着,感受着怨恨席卷,感受着怨念笼罩。
太多奇奇怪怪的念头疯狂爬起了,太多奇奇怪怪的念头笼罩大脑了。
想要死去,想要让这个世界里的生命全部死去,想要让让这些活着的人们快速死去。
想要让自己热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