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回到福芳殿,杨姑姑来找陶然,“娘子叫小姐过去呢。”
陶然不用想也知晓白顺容叫她去做什么,她带着两个丫头去见白顺容。
白顺容又是逼了陶然一番,陶然还是从前那句话,白顺容强压着火赶走了陶然。
陶然回来后,晚饭很久没人来送。
艾草眼瞧着要掌灯了,她来回度着步子,“小姐,不然我去看看哪里能有点心给您取来些?”
“不必了,我不饿。”
陶然才说完,银杏的肚子响了一声,叫银杏的脸腾的红起来。
陶然笑着对艾草说,“你去给银杏找几块点心吧。”
银杏的脸如同红布,她急忙去拦艾草,艾草一推银杏的手,“和小姐你还逞什么强?再有了,你不吃,小姐也要吃些呢。”
艾草一笑,出了去。
可是一直到掌灯时分,艾草都没回来。
陶然望着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银杏,你跟着我出去找找艾草。”
银杏见陶然一脸凝重,也猜到可能是出了事。
银杏陪着陶然才出门,就见杨姑姑走来,“白小姐,娘子请您过去。”
陶然看杨姑姑,“是不是因为艾草?”
杨姑姑笑了一笑,“小姐去了就知晓了。”
等陶然见到白顺容时,一眼见到白顺容身边跪着绑得结实、堵着嘴的艾草。艾草眼里有着泪,两边脸红肿着,看着是被人刚刚掴了脸。
和艾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顺容。
她正慢慢悠悠的靠在榻子上喝着茶,陶然进来,白顺容一撩眼皮,见陶然并没跪下向她请安,她也不恼,将茶气吹了散去,缓缓说:“艾草打翻了我一只花瓶,那可是天家赐于我的,官窑所产。”
陶然定定的望着白顺容,“娘子是要拿艾草来威逼我?”
白顺容喝了一口茶,笑了,“你的方子我可以不要,但是艾草也一定要罚的。”
银杏气得向前走了半步,白顺容看向银杏,“这不就是你会武功的丫头吗?她要做什么?要造反吗?!要说有罪,这个贱奴也是有罪的!上一次踢了我的人,听说还掌掴大娘子,真是不想活命了,我看她的命也不必要了!”
白顺容朝杨姑姑一使眼色,杨姑姑就朝银杏这边走去。
银杏握着拳,她已经想好了,只要杨姑姑敢过来,她就敢打!
陶然向前一步挡在银杏面前,“我看谁敢动她们?!”
白顺容笑得前仰后合,“白家的嫡出小姐啊,白陶然!你竟然将丫头看得比自己的亲人都重要,我是该说你有情有义,还是该说你是无情无义呢?白陶然,我终于知晓你的弱点在哪了,是奴才。你和几个忠奴混在一起,你除了贱还有什么?”
陶然完全不理白顺容的揶揄,“我现在给你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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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顺容扬着眉,故意大声问一句,“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到?”
银杏大骂:“你装什么没听到?!”
陶然拦住银杏,声音比刚刚大了许多,“我给你诊脉!”
白顺容靠在榻子上,腰身扭得如水蛇,“白陶然啊白陶然,你真是和你娘一样,敬酒不吃吃罚酒。”
陶然平静的望着白顺容,仿佛白顺容在骂着别人。
白顺容将手腕一抬,“来诊脉吧。”
陶然上前来要给白顺容诊脉,白顺容猛然伸出手去,一巴掌打在陶然的脸上,打得陶然脸上红了一片。
银杏急了,被陶然死死的瞪着。
白顺容嘴角一点扬了起来,“白陶然,你给我记得,这里是福芳殿,是我的地盘。你在我的地盘,我有一千种叫你不痛快的活法。”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