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不是一条看门小狗么?”
“月魄,这倒不能怪小娘子了。我看你就是那专门夜盗狐裘的狗盗之徒!”
“日魂,你莫要得意。我要是狗盗之徒,你就是那夜乱函谷的鸡鸣之徒!”
“哈哈,咱俩一个鸡鸣一个狗盗,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喽?那墨五爷岂不成了孟尝君!”
“我们墨五爷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自然担得起姑苏君子之名。不过我俩这名头可难听的很呐。”
月魄和日魂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揶揄打趣,漫天胡扯、嬉笑怒骂,竟你来我往的意犹未尽,倒将杏娘和小缃晾在了一边。杏娘和小缃也不做理会,直管凝神辨听,可听了许久,丝毫不能敛息驻听,反而还愈加心绪不宁了。
倏然间,清风过耳,只听得一个老汉干咳一声,四周顿时鸦雀无声,肃杀一片,静得连落叶坠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杏娘和小缃俱凝神注视着游廊两端和后院花园的动静,却听得一个苍老喑哑的声音阴恻恻地在耳畔漂浮而过:
“两位娘子在墨家后花园逛了三个圈子了,该回了!”
“鬼啊!”小缃蓦地里一声惊喊,把自己的魂吓得飞到了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