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她不禁又恼又恨,但又不能当众违抗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应承而去。
听着二人脚步声远去,邓林再次致谢道:“多谢祁兄美意,小弟真是感激不尽。这次小弟来得仓促,没备什么礼来,反倒赚了祁兄两本这么名贵的医书……”
“贤弟无需客气,”祁穆飞含笑道,“藏诸名山,传之其人,这才是这两本医书最好的去处。”
两人再次把盏共酌,以敬虚情。
坐待小缃和黄柏返回,竹茹再次为二人奉茶。期间,祁穆飞郑重地向邓林问了一个问题。
“贤弟,愚兄往日读《素问》之《灵兰秘典论》这一篇章时,有一处地方总是让我感到很困惑,不知贤弟,可否愿意给指教一二。”
邓林才拾了一块杏仁饼在口中,乍闻祁穆飞问话,忙吞了口茶水,引耳过来相闻。
“呃……”邓林的眼睛满满地写着困惑。
这《素问》一书是从医之人必读的经典书目,祁家素来注重医典,连书斋的名字都是以灵枢素问命名的。每位学徒一入门就开始背诵医书,直到完全精通才准予出师,这祁穆飞是祁门之掌门,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困惑之处,就算有,他邓林也不可能比他祁穆飞有更高明的见解。
可他竟拿着个来考问自己,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故而,邓林也不由得凝神思忖起祁穆飞的意图,他掬着笑容说道:“指教不敢当!祁兄不妨说来听听,小弟帮着一起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