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自己说道,但很快他又发狂似的跟自己嘶吼起来。
“白露晞,白师哥!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哥啊。你都死了那么久了,还阴魂不散缠着我。呵呵……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赢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抢回你的位子?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重获师父的欢心?你妄想!你一辈子都别想!”
谁都没有觉察此刻的白露寒内心有多么的扭曲,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刻他那副表皮之下的面目有多么的狰狞。
白露寒早已看出杏娘的身手不及他那两位弟子,也看出了师潇羽说话之底气皆来自于马车内的那个人。否则,凭这两个女子,是根本不可能制住白石桥的。不用多想,那人定是祁穆飞!
“正好也让他瞧瞧我青枫浦的厉害。”白露寒暗暗地想道,“只要他知道我青枫浦也是不好惹的,那我和他的那笔交易倒也可以省去一些讨价还价的力气。”
祁穆飞一直不肯现出他的庐山真面目,白露寒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安定,只恐对方暗伏着什么阴招以作彼方议价之筹码。刻下,石桥与石湫二人联手出击,这两位女子定然是招架不住的,待其落败之时,他祁穆飞定然会出面,到时我再喝令二人住手不迟。
所以,他选择了袖手旁观,只是在二人交兵之时,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句“切莫伤了祁夫人!”同时,他也向白石窟递出了一个眼色,在那个眼色里他赋予了白石窟一项特权:不必事事请示,该出手时就出手。
于绣羽白头翁白露寒而言,他根本不在乎白石桥是否真的丢失了羽巾,也不在乎白石桥是否真的和祁夫人有过什么私下交易,他不在乎白石湫是否真的对自己谎报了二樵客的去向,也不在乎白石湫适才是否真的有纵敌害己之心,他在乎的只是这只煮熟的鸭子会不会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