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他两眼发憷双腿发软,连那四条走狗也不管,一个人灰溜溜地就先跑了。”
“哈哈哈……那一个狼狈啊,真是解气!打那以后,那混蛋就再也不敢来招惹我们。”虽然时隔多年,但田二至今想来还是惊心动魄,无比畅快!
“太便宜他了!”
对此结果,师潇羽虽感振奋,但恶人未得恶报,终还是让她觉得心中不快。
“这种人不值当跟他动手,吓唬吓唬他就够啦。真要把他惹急了,指不定还会干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来呢。再说,要师父亲自招呼他啊,那岂不是太抬举他了?”
“什么烫手的东西,你师父没碰过,这几个小毛贼算什么。”师潇羽对田二言语间的畏惮之色嗤之以鼻,狠狠地撂下手上的锅铲。
“我还以为一勺叔这些年光在这儿炒菜了呢!没想到还喜欢喝香饮子了!”言罢,她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有这样行侠仗义的大英雄在,你和你娘自可高枕无忧啦!”
“师父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跟人动过手,也再没来喝饮子了。”田二低着头黯然说道,并将师潇羽信手撂下的锅铲复归原位。
“为何?难道一勺叔是怕了那混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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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至于!有一次,我和掌柜的闲聊,他说他专门问过师父,师父当时跟他说呢是因为他大病之后身体一直未痊愈,以致武功啊也荒废了。那天出手,也是不得已。本想唬唬哪几个混蛋就算了,没想到那几个人不依不饶的,所以就动手教训了他们一顿。可打完那一顿后,他自己内伤加重,需要好好调养,未免伤了元气,所以就没再使过武功。”听田二的语气,他并不相信师父的这个解释。
师潇羽也不相信,沉吟半天,问道:“就算如此,也不用不去你娘那儿喝香饮子啊,难道一勺叔换口味了?”
田二略顿了顿,半似讳言地悻悻道:“我娘是寡妇!”
“哦——”师潇羽一个意味深长的叹息后,陷入了沉思:恶霸都不怕,竟怕一个寡妇?
田二抬眼一瞟,见着师潇羽那张轮廓柔美的脸上镶嵌着精巧而别致的五官,犹似一块璞玉天然雕琢而成,这是生来就让人嫉妒的容貌,也是生来就值得骄傲的容貌。尽管三分生气略显不足,但七分灵气却可将其补足。然,璞玉质朴,终是少了些许人情世故的颜色。
回过头来,言归正传,她又正色问道:“既然你娘不同意,那你还答应我?”
“我娘不准我拜他为师,却绝不会反对他收我为徒啊。”田二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
师潇羽斜瞟一眼,浮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
“祁夫人,你说我师父那么好的武功当真就这么没了?”
“当然不会!”
田二眨了眨眼睛,不无惊喜地问道:“还能回来?”
“当然可以!”
师潇羽那斩钉截铁且不容置疑的口吻毫不掩饰地显示出了她对自己夫君医术的高度信任。
“那就好,师父当年为了救我娘,伤了身体,我和我娘一直都十分过意不去。也不知道他以前发生了什么事儿,生得那么重的病。”尽管他是鼓了十二分的勇气说的,话到嘴边他还是着意压低了几分。
他想从师潇羽这儿打听吴一勺的过去。
这么多年,他都遵循着母亲的告诫不去打探吴一勺的过去,唯恐揭了对方的疮疤,但听师潇羽方才所言,吴一勺的过去,光彩夺目,灿烂辉煌,这不由得勾起了他藏在心底多年的那点好奇心,其中最好奇的莫过于吴一勺怎会离开吴门,怎会舍得离开那个遍地黄金的地方呢?
“听说,一勺叔是你们掌柜救的?”师潇羽问道。
“掌柜的这一辈子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