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跌了百分之四十。
威廉能被沈建南看好,是因为这家伙的天赋很好,而且又非常善于学习。从亚洲转战到欧洲,在沈建南这种挂逼嘘嘘教诲下,早已非昔日那个街头扑街混混仔。
拍打了下苏珊,等玛丽换过,他兴奋道。
夹着电话,沈建南露出欣慰之色,能够在这么短时间想到自己的想法,现在的威廉,丢到华尔街,大概也算是精英级了。
“威廉,我很高兴你能想到这点,不过,只要做空马克,不要去做空瑞典克朗。”
“为什么?瑞典的房价已经崩了,股市也大跌了不少,我们在opi卖空头寸获利了不少。做空克朗要方便很多。” 沈建南大感意外,虽然他对威廉一直放权,允许他可以动用百分之二十的资金,但一直以来,所有的头寸,威廉都还是在听从他的指示建立。 这让沈建南一直感到发愁,一个只能听令的士兵,是无法做将军的。威廉作为欧洲主操盘,以第一资本的膨胀速度,大概很快就无法胜任现在的位置了,到那时候,只得从华尔街或者欧洲物猎更适合的人选。 可是现在...... “表现的不错,我当你跟萝卜头天天混在一起,就会学他哪里有洞钻哪里了。可以!” “多谢老板夸奖。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平掉opi的空头,结清沽空克朗。” “克朗就算了。瑞典人一向不要个碧莲,而且瑞典工业也是北欧五国中最强的,可以将目标放在芬兰。” “那我们建两千万美元的头寸?” “现在我们能动用的资金有多少?” “大概只有一亿美元了。” “那为什么不建一亿美元?” “......” 威廉被吓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沈建南教过他,投机这行,风险永远是最高的,谁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最好的办法,就是像狼一样,咬着一块骨头试探,当试探到肉的味道,有了利润,以利润去获取更大的利润,方为投机之道。 可是,现在在芬兰市场还是一无所有,直接建立一亿美元头寸,那就是等于梭哈了。 “老板。您确定,芬兰的经济可是一直不弱于香港的,如果芬兰央行干预市场,我们并不保证能够获利的。” 从逻辑和事实上来说,威廉的话没错。 一国央行,代表的是一个国家,以一个国家的实力干预市场,天知道会有多么的恐怖。 琼斯对冲基金为什么是全球第一对冲基金? 就是套利不同的市场,避免风险,进而获得利润,但哪怕是琼斯基金管理一百二十亿美元,也从来不敢梭哈沽空一个国家的货币。 这,是在挑战一个国家的底线。 威廉话说完,沈建南不由挑了挑眉毛。 噗噗噗—— 轻柔的脚步声忽然从卧室方向传来,穿着浅白丝质睡衣的尤利娅,面目酒红摩挲着睡眼踩着拖鞋款款走到了客厅。 没等沈建南招呼,她像梦游又像是一只小鸟归巢,勾着沈建南的脖子,蜷缩在了他的怀里闭上了眼。 平稳的呼吸传来,温热的气息哈在胸口,丝质睡衣的光洁混合着柔软和温热,让人感觉很是舒适。 沈建南哭笑不得,他甚至不知道尤利娅到底是睡醒了还是没醒。 无奈轻轻拦住怀中佳人,在确定尤利娅不会掉下去后,沈建南才继续起和威廉的谈话。 “威廉,知道什么是趋势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