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让你担心了。”
“小行,你可别做傻事,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二太太心疼的摸摸他的脸,让阿泉去做些好吃的,炖锅鸡汤,给他补补。
“娘,我这么大的人了,你别担心我,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我会让他们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看着儿子眼底的冷意,二太太紧张眨了下眼睛,“你要做什么?”
何令行斜勾下嘴角,嗤笑道,“没什么,给他介绍个生意而已。”
何令行没有像二太太担心的那样不管不顾,冲动莽撞,和往常一样出门回家,面对王贞知也是一如既往,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面上越是风平浪静,湖底越是暗潮汹涌。
二太太心里反而更加忐忑,她感觉得到儿子像是在酝酿什么大事!
转眼何长泰的生日就要到了,何令行早早就给他准备了礼物,一整套的木制兵器,十八般武器样样齐全,费了好些心思。
王贞知是当娘的,孩子生日也是她的受难日,边体贴的帮何令行穿着外套,边开口向他讨礼物。
“我上次看大哥媳妇用的擦脸油特别香,乡里都没得卖,得到城里去买。而且老贵了。”
何令行假装没听懂她话里得意思,穿好衣服,倒了盆热水,湿了帕子洗脸。
王贞知看他不接话,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不满的撇了撇嘴,又状似随意的闲聊道,“昨儿听娘说李海掌柜又病了,说起来就今年他就病了五六回了,这身体实在有些弱。他和娘差不多年纪,却整天大病小灾的,我觉得就是太操劳了,又要管着丝绸铺子,又要管着厂子,年轻人也得累坏了。”
“李掌柜从爷爷那会就负责家里的丝绸生意,快三十年了,是我们家的老人。”
“李掌柜是劳苦功高,但这年纪慢慢大了,不能再像年轻时候那么操劳,当东家的就该多怜惜些他的身子,找人多帮衬帮衬他,替他分担着点。”
何令行一下品出些味来,搓好帕子搭在洗脸架子上,用手梳理着头发,“你觉得谁合适?”
“赵传在厂子里也做了一年多了,他在学校的时候读书就好,要不是家里没钱早就去上大学了……”
“闭嘴!”
王贞知正吧嗒吧嗒说着,被何令行突然一声怒喝,吓得身体打了个激灵,身体都僵住了。
何令行调动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和她撕破脸皮,听她在自己面前若无其事的给奸夫求情,恨不得把这个女人从窗户丢出去。
王贞知一瞬间的愣怔后便是满脸委屈,“我说什么了你要骂我。”
“你还说,还敢顶嘴!”
何令行冲动的想打人,拳头都攥紧了,紧咬着后槽牙才生生控制住了。
“赵爱华说的那些话你没听见,还敢和赵传接触,要全乡的人都对你指指点点才知道收敛是不是!”
何令行也无需隐藏自己的愤怒,装做一个吃醋的丈夫,直言对王贞知的不满。
“一个出嫁的媳妇整天到处跑,外头那些闲言碎语你听不到?你是耳朵聋了?你看谁家的媳妇像你一样不着家,活不干事不做,饭烧好才回来。我娶的是老婆,不是祖宗。”
王贞知眼泪汪汪的盯着他,满是委屈,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虽然没感情,但成亲这三年,何令行对她一直和颜悦色,无论她做什么都纵容着,从没红过脸,更没现在这样疾言厉色地骂过她。
王贞知越想越委屈,一下嚎啕起来,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何令行也不管她,指着她警告,“你老实给我在家呆着,要是再敢出去瞎逛,就永远别回来了。”
王贞知伤伤心心哭了一场,整个庄园都听见了。
二太太本不想管,但下人们聚在一起交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