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看,这是阿娘给你缝制的嫁衣。”今年,她阿娘还亲手为她缝制了大红的嫁衣,准备送给她作为及笄之礼。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阿娘?为什么?”
方小雨从回忆中缓过来,依然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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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沅兮两人从方小雨那出来之后,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着方小雨如此痛苦,难免心里也会难受。
“如何?”洛知忱拉过宋沅兮,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方小雨状态不是很好…而且…”宋沅兮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看到的说给洛知忱他们听。
那一阵阵血迹,并不像是普通的血,而更像是女子落红的血…
“你们都看到什么了?”唐秋好奇的问着。
“不知道怎么说,里面很乱,很大的腥味,还有血…”许昭昭因为不知道女子首次落红,所以毫不避讳的说着。
方大伟听着已经慌神了,在那里局促不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是…是那个,女子的落红。”宋沅兮小声附在洛知忱耳边说着。
“………”
听完,洛知忱眉头皱得更厉害,林春春尸骨未寒,她的女儿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方大伟,不停地审视着。
“将军,依小的看不如将家属已经隔壁那对夫妇都待会衙门去,直接开堂吧!”李钱上前拱手说道。
“此言有理。”洛知忱点点头,牵着宋沅兮一块出去了,唐秋和许昭昭跟在后面。
李钱吩咐人将涉事人员都一并带走,回到县衙直接就开堂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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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李钱坐在县令的位置上,洛知忱他们落座在一旁侧坐一同听审,大门之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啪的一声,只听李钱将惊堂木拿起,又重重落下,堂下四人都扑通一声跪下。
李钱一声令下:“堂下所跪任何,统统报上名来!”
“回大人,草民王长合,是方大伟的邻居,这是我婆娘丁燕!”王长合恭敬的开口说着,没有一丝恐惧。
“是,民妇乃王长合的妻子,丁燕!”妇人丁燕附和道。
“回…回大人,草民方大伟,是…是林春春的丈夫。”方大伟战战栗栗,不敢看了李钱。
啪的一声,惊堂木又重重拍了一声,方大伟抖了一抖。
李钱疑惑道:“方大伟,你在怕本官吗?”
“不不不,草民只是太过想念亡妻,悲愤不已,难以抑制。”方大伟慌忙磕头。
“那位可是你和林春春的女儿,方小雨?”李钱看着两眼无神的方小雨,问着。
“是…是!”方大伟点点头。
李钱不知从何审起,看了一眼洛知忱和宋沅兮,有些纠结。
这时,只见郭青匆忙而来,朝洛知忱和唐秋行了个礼。
“将军,仵作验尸结果出来了。”郭青将纸张递给洛知忱。
洛知忱看了一眼,然后拿给宋沅兮看。
死者死亡时间大约是在子时,心脏不知所踪,伤口皆为小刀利器所伤,手上紧抓着一块蓝色粗布料,似乎是从凶手衣服上扯下,除此之外并无发现其他伤痕。
宋沅兮看完之后,对洛知忱附耳低语。
“李县令,不知可否借我十个衙役。”洛知忱站起来,看着李钱。
“自然可以,只不过将军想要做什么?”李钱不明所以。
洛知忱笑了笑:“稍后还请大人配合我夫人,相信不出两个时辰,便能真相大白,”
“是,下官遵命。”李钱姗姗点头,目送着洛知忱离开的背影。
瞧着洛知忱带着衙役离去,堂下有人已经忐忑不安,冷汗不停直流。
宋沅兮起来,笑了笑,对李钱说着:“大人,可否将四人带往不同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