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还抓着王爷的胳膊一口就咬下去,嘴里嘟囔着什么,酱肘子,好吃。”
这大概就是醉酒不可怕,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
我讪讪笑着啜着醒酒汤
绮儿接着说:“您还吐了王爷一身,王爷倒是没生气,还帮姑娘脱了衣服鞋袜,抱上了床,又拿了毛巾擦了脸,手才离开。”
“什么,王爷帮我脱的衣服”
醒来看到外衣脱了,还想着是是绮儿脱的呢。
“对啊,奴俾想给换来着,可您压根不让奴婢近身,非缠着王爷换。”
我生无可恋的闷了整碗醒酒汤后将碗重重置于桌面。倚着桌撑着头闭目想:““这也太丢人了吧,简直颜面扫尽,颜面扫尽呐。”
洗漱梳妆后,我头仍是有些发晕,于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
既是要与周落一刀两断,娘亲的翡翠扳指便需从周府取出。
之前还抱着一点回到周落身边的期望,是以也没想着一定要把翡翠扳指取出来。
但现在呢,既是不想同他有任何瓜葛,那该带走的东西一定要带走。
对了,元儿,写封书信给元儿。她最清楚扳指置于何处。
是以我约元儿后日酉时苏南街清风酒楼碰面。
还得去找景琰,可昨晚之事如此尴尬,但若要出府需景琰同意才不会被府兵拦住。
我穿了鞋起身,唤来绮儿
“王爷在哪?”
“回姑娘,王爷这会大约在书房呢。”
“带我去书房。
“是”
来了书房,赵仪在门口,我让他通传一声,
他让我直接进去。
我进去时,他正在写什么......
听到屋内有动静他抬起了头,看到我时神态淡然嘴角带着笑。
我看着他时只觉得脑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我晃了晃头,他已放下笔负手朝我走来。
“婉儿,找我何事。”
我看着他时,缥到了他手上的伤,看来昨晚被我咬得不轻。
我朝他尴尬地笑了笑:““听说昨晚咬了你,还吐了你一身,真是抱歉。”
“无妨”
我戳着小手指:“那个,吐脏的衣物要不要我清洗。”
他着我的眼神还是这么眼波流转:“好。”
什么,我只是客气一下,他居然还同意了。他也太不客气了吧。
我看着他:“我就是........”
“婉儿找我何事。”
突然想起正事:“王爷,后日想出府一趟,不知可以否。”
他犹豫一下,我接着说:“你放心我办完事便回来。”
他还是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是不愿意放我出府吗。我心想。
良久他抱着我的胳膊看着我说:“你一人出府我不放心,让赵仪保护你,好不好。”
赵仪是跟着王爷几经沙场的侍卫,功夫了得,如果出府有人想加害我,带上赵仪却是不错
于是我点了点头
出府的这天,天气晴朗,赵仪跟着我出了府
一路上我顺便逛了逛,买了些小玩意,去了话本铺子。
小览子已经离开了京城,话本铺子卖的他话本子我都看过了,我叹了口气。不知小览子何时给我寄第一封书信。
到酒楼时,元儿还未到,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置坐了下来。
今儿酒楼冷清得很,我坐于窗前饮着茶,时不时跟赵仪说些什么,他是少语之人。
我想大约行武之人都是如此吧
后来索性我也不说话了,吃着点心喝着茶看着窗外发发呆。
突然天下大雨,只见路上行人慌慌忙忙地在雨中奔跑,屋檐下有零零星星的避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