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在心里苦笑,身上却没停止动作。既然她的心他始终不能得到,那他就要在她身上彻底烙上自已的印迹,让她永远记得他。
孙良完事后,看到何胜男淡定地起身,准备去洗漱。他忍不住说道:“胜男,你……”
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继续下去。
何胜男见他如此,便问道:“你还要吗?”
孙良:“……”他们的关系,就是肉体关系吗?为什么一点贴心话都不能说。
见他不说话,何用男重新躺下说道:“那你继续吧!我等会再去洗。”
孙良说道:“胜男,你和我在一起,就没有一丝真心吗?”
何胜男反问道:“你既想要真心,为什么要威胁我?”
孙良说道:“我等了你十多年,难道还不够吗?我只要你爱我一点而已。”
何胜男冷笑道:“当初你自已答应,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你别得寸进尺。”
孙良说道:“若我就要贪婪些呢?”
何胜男平静地说道:“大不了鱼死网破。”
孙良到底是输了,他没办法做到像她一样心狠。因为他深爱着她,而她心里丝毫没有他。
他无奈地笑道:“胜男,我开玩笑的。你去洗漱吧!”
周尚书得逞后,更是得意,他认定小孙不敢与他作对,更明目张胆地去侮辱肖芳。
偶尔晚上他兽性大发,会跑到他们夫妻二人房中,主小孙在院子外面守着,等他完事才让小孙进屋。
肖芳越来越消瘦,小孙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如此过了约一人月,小孙终于鼓足勇气,在大理寺击鼓鸣冤。
小孙边击鼓边大声说道:“人面兽心周尚书,欺骗我,长期霸占我的妻子,请官老爷为小民作主。”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大理寺卿见事态不好控制,马上将人带到大堂审理此案。
周尚书来到大理寺,坐在旁边,看着小孙。
小孙不敢与他对视,只低头将事情原委道出。
周尚书听后,大怒道:“你们夫妻二人狼心狗肺,我念及你们可怜,将房子给你们住下。没想到你们贪得无厌,竟让你妻子勾引我。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便要诬告我,你们简直厚颜无耻。”
小孙没想到周尚书如此不要脸,忙说道:“根本不是这样,他骗我去府外务工,我妻子在他府上当丫鬟。自我们成婚几天后,他就威胁我妻子,将她玷污了。”
周尚书轻蔑地说道:“你妻子原本就是青楼女子,婊子的话能信吗?”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小孙说道:“我妻子原是青楼女子,可她已从良。嫁给我后更是安分守己。你不要污蔑她。”
周尚书哈哈大笑道:“小孙,你被好骗了。她多次勾引我,均被我拒绝了。她没跟你说过吗?”
小孙毕竟没见过大世面,面对官老爷,还有一些百姓的议论,让他顿时吓得哑口无言。
周尚书说道:“没话说了吧?我看就是你们夫妻二人合谋,想勒索我。大人,请将此贼人拿下。”
小孙更是无语,他本来是原告,怎么周尚书几句话,他就成了被告。
大理寺卿和周尚书是旧相识,见小孙也无话辩驳,便先将他收押。
肖芳听到小孙去告周尚书,人都吓傻了。他怎么不跟她商量一下就去,现在还被下到大牢里。
就凭她一个妇道人家,她能干嘛呢?她急得团团转。
就在这时,周尚书来了。
肖芳忙说道:“周尚书,是我夫君错了,他一时糊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次好吗?”
周尚书说道:“晚了,他敢去告我,就该想到自已的后果。你还不如为自已的将来打算打算。”
肖芳疑惑地问道:“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