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捕捉得非常到位,她妈妈的样子和表情也表现恰到好处,微笑中透着坚定和修养。单善的父亲,穿着西服,坐在一张沙发上,面容刚毅,双眼炯炯有神,一副饱经沧桑的脸,却享受着左右两个女人的簇拥。 “这是请的画家,按照我们的合影画的。的确画得很好,单善父亲天天就这样看着我们,保护我们一样。” “伯父平时在上海吗?” “单善父亲去世快10年了……”单善妈妈平静地说。 “啊?!对不起……”陈达昌意识到自己的木讷和冒失,连忙道歉。 一时,客厅安静下来,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