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说我们有三四百,但,但前几天好像有一群被灭了。”,说到这,展丞小心抬头瞄了秦争一眼。
它绝对相信就是秦争干的。
“计划,讲。”,秦争察觉到了展丞的眼神。
“他让我们准备过段时间搞黎明庇护所,他说最近他会派人进去接应我们的。”,展丞生怕激怒了秦争,“但,但实际上愿意听他的人不多。听说一些暴徒团伙,尤其是力量很强的,不愿意。所以他才找我们。”
这倒是让秦争意料不到,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之前秦争一度先入为主的认为aazons都会听从溶源性细胞宿主的命令,但看起来溶源性细胞宿主似乎对感染变成的aazons并没有什么强制束缚力。
如此一来,一些原本是由溶源性细胞宿主精心挑选的暴徒团伙变成暴徒就很自然了。
暴徒只是手段与底线让人厌恶,但并不代表都是傻子。
在获得力量后又试探出溶源性细胞宿主没有约束能力的话,难免会有人选择自立门户。
这倒是个好消息。
“秦哥,我知道的都说了,您就饶了我吧!”,展丞开始在地上疯狂磕起头来。
秦争拔下了手机缓缓蹲下。
“我答应过你吗?混账。”
“秦...”“砰!”
秦争站起身面无表情的擦了擦手机爆裂者上的黑色液体,搬出二楼被展丞他们储存起来的一些油泼洒在那些无辜之人的尸骨上。
“啪嗒!”,火苗在手中的打火机上跳动,这是秦争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了。
带着诸多收获,秦争踏上了返程的路。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他在学校大门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