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划过,剑光亮起,飞雪四散,微寒的剑锋沾上雪,凝上了一层层薄霜,剑柄冰凉。
雪中,剑光明暗,忽而似被淹没,忽而又似昙花乍现。人影翩翩,带着几分孤独,又有几分缥缈。让人担心她就像是这雪一样,一碰,便是消融。
“嗡。”长剑发出一声嗡鸣,剑尖点住了一片花。刹那,却似被定格。随后,剑起,剑舞半凉。
半响,朱友珪将目光转向庭院中那颗光秃秃的枫树,“见血封喉”被玄武搬到工坊去了,他便重新栽种了一棵。
十一月的时间,树上的叶子已经落得几乎干净。只剩下零散的枯叶,还在寒风中摇曳。
最终,一片枯叶支撑不住,在风中落了下来。枯黄的叶片悠然落下。在听到那熟悉的乌鸦叫声。
朱友珪的剑也收入鞘中,身边气势凌人一霎那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原先呆在风暴中心的人影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俊逸少年郎。
这几年来,朱友珪不但没有变老,反而变得更为年轻,但这并不显得是什么好事,朱友珪看着自己这越发稚嫩的手掌,默默不语。
回到房中,从一个小洞口拿出不知从哪出现的黄纸,随意的看了几眼。
剧情终于开始了吗?
这七年来,他的确一直呆在洛阳,但并不代表,他对玄冥教中的事情一概不知。
孟婆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不说全部行动,至少她在教中各种行为。朱友珪还是知道的。
至于她用心良苦安插的不良人,到达玄冥教以后,一定还会是不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