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刚这么想,楚焯又倾身看了看,石桌光滑表面上是一点水痕都没有。
他不由得笑自己多心,老爷子方才避光避成那样,还鬼仙呢!怕是鬼性多于仙性,怕光深入成了本能。
又怎么会有人来访,能够在亭中煮茶对饮。
这样想着,他靠上桌缘,托着下巴喃喃道:“爷爷的给了宗门,本也就无事。既然三分,那么姑母那儿怕是真有一块……”
这才又招惹了杀身之祸。
楚焯皱眉暗骂道:这玉怕不是专门坑的自家人,叫的卓氏玉,惹的杀机都归于卓氏人。
可两个握有卓氏玉的卓家人都已逝世,卓贵妃那块姑且算在安乐公主手里。可身为最后一个卓家人,楚焯却没有得到。
也就是说,两块在外人手里,已知一块在九玄派。
那么第三块到底还能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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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锐手里拎着一包袱,浑浑噩噩地跟在前面那人的后头。
“我能提个问题么?”
后面飘出弱弱的询问之声。
亦清迟侧头看向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年纪不轻的男人脸上,依稀可见其端正五官遗迹,之所以是遗迹便是因为他略微错位而扭曲成的形状。
她心情莫名好了几分,也跟着和颜悦色,“是,请说。”
楼锐实在看不出何谓“和颜悦色”,只见这女人冷眸瞥来一眼,他便抖了一下,艰难道:“为何我们要…嗯……体验生活?”
恕他实在找不出更温和贴切的词,来形容他们一路跋山涉水行至遥遥几千里外京城的这个壮举。
如果这不是两个修士,怕早就是两个狼狈的死人了。
楼锐一个堂堂炼虚境大修士,实在、实在想不到有朝一日遇上的救命恩人能是这么个神经病!
带着莫名浓厚的负罪感,楼锐依然坚定地把这个名头安在这个漂亮得不似凡人的女人身上。
亦清迟瞥了他复杂的心思一眼,倒也没计较,只是眉眼一扬仿若雪融初春。
楼锐再没有第一次看见时的失神欣赏,他眉心一跳,立刻闭上眼,厉声道:“你可别告诉我还要原路走回去!”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用美色蛊惑的人,就这么骗他一路生生走到了京城!
楼锐简直都要怀疑自己其实修的是苦修道。
亦清迟摇摇头,“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接下来得照话本走。”
楼锐:“……”??
楼锐:“……什么话本?”
只见亦清迟反手从储物袋掏出一本书,看起来薄薄的,封面有些陈旧,纸张也边角泛黄。
“这是什么?”楼锐奇怪地问道。
亦清迟坦然地递给了他。
楼锐于是把被要求手提的包袱夹在腋下,双手打开了这本书,细细看了起来。
平王府县主失蹤三年,带着与父亲同年纪丈夫回了京城,掀起了京城滔天波澜
楼锐:“……”!!!
楼锐:“你还想假冒皇亲国戚?”
这是要犯世俗界条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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