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看来二位对我这是抱有巨大的希望啊。如若靳督主的话，不愿意听，那么不妨就由我，接下来为两位继续说一说往事。”

不等阿娜莎与明月开口，王铮就继续说道。“没有因爱生恨，到底是下不了手，所以才把人送到了外面去，自己生下了女儿。装疯卖傻死在众人眼前，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女儿铺路，让她好提前的，继任上巫女之位。可是没想到阿娜莎对外界之事追求的太厉，实在没有办法，您又只能自己出山。顶了石兰的面孔。又赴任了自己往昔的职责。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即使你们再怎么向往外界，想让巫苗同外界一起教化，让巫苗的孩子能够像中原的孩子那样，接受世俗的教导，接受礼仪的规范。让他们可以扑向更远的天空。可是，这跟王翦有什么关系。真正的石兰哪里去了，上一任的巫女究竟是怎么死的，而明月你为什么要把阿娜莎做成这个样子。或者说，你其实是想救阿娜莎的，只不过你用的那些方法都没有用处”。

王铮一下子点明了问题的所在。根本不是像石兰说的那样，也不是像阿娜莎说的那样。

她长不大，既不是娘亲为情所困，想让自己的女儿不识情爱，就不会受伤害。也不是因为怨恨，让她从此长不大，可以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而是她知道了自己女儿，被人做成了这个样子之后，拼命的想解救，可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听到了王铮这般的相问之后。一直未出声的阿娜莎，终于扯了扯嘴角“虎毒尚且不食子。王大人聪明才智果然不输外界传说呀”。

“所以，是石兰把你做成这个样子，还是上一任的巫女把你做成这个样子。所以明月你跟我说的黑巫，其实只是想让巫苗跟中原打开一条通道。而并不是做什么，丧尽天良之事，所以才被污蔑成为黑巫的。所以你与阿娜莎都是黑巫。历任巫女都是黑巫？”。

明月椅了后背，略微的放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