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有些难说,毕竟原因很多。
“莫不是她像过去的娘亲?”
杜瑜若一语中的,杜安菱对此稍有那么一点无言以对。
终究是点了头。
……
“娘亲,她叫什么?”
少年抬头问,显然是对那事情有什么挂念。
“黄秀,家里面唤‘秀儿’,过去差一点卖向了春月楼,对自己那身世有那么些自卑。”杜安菱道,说着看了少年眼色。
却见杜瑜若一脸了然。
“可是遇到了娘亲,留宅子里做事不是?”
做事吗,或许是享福,杜瑜若想着有那么些不平衡。可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讲起来也稍有些隐晦。
“可娘亲想教她各种才女才知道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不把人当下人。
却遭来杜安菱一句“怀王寨里面多少人识字了”,也是在指责说杜瑜若不是。
杜瑜若有那么一刻愣住了——“妳都知道了?”
“胡书生说的——你这真是冒险。”杜安菱面无表情。
冒险吗?杜瑜若心里面也有那么想过。
依旧是前面的话,这东西对自己或许不怎么冒险——可依旧有那么些理亏。
却看见杜安菱长叹。
……
长叹做甚?只是一边去看那秀儿所在。
秀儿是一走就不知何处,四处探去却见着是在自个屋里。
见了杜安菱过来拭干眼泪,双目红红尽是受欺负样子。
“妳……”见了来人,秀儿有那么点怯生生。
“秀儿,妳是不是怨我?”
杜安菱问起,看那小姑娘神色。
“没有!”
却看她在那回避,心口不一。
杜安菱苦笑,这一下可是两边都不讨好?
倒是颇有些无奈了——也罢,一天天就在吗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