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胸口处。
傅孝松,糙汉一个。
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姑娘打一顿他出气。
他一直认为,没有什么是打一顿人还不能顺气的!
如果有,那一定是打得不够爽!
然而,他忘了。
他妹是个姑娘。
他攥傅红樱手腕的力度,已经比平时小了不少。
但是架不住他妹手嫩,手在打人的路上,自己已经被迫害了一场,红了一圈儿。
再者说,即使是个糙汉。
试问,徒手批铠甲什么感觉?
而且是,带各种凹凸不平的纹路的那种铠甲。
果然没一会儿。
小姑娘哭得更凶了。
“是二哥不好!樱儿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傅孝松不会安慰,只能不停的道歉。
直白的道歉,听起来格外诚恳。
但是,他妹却没有丝毫要停止哭泣的意思。
有道是……
愁空山,白了少年头……
真他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