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方才那小曲儿一样。
让老道我也有些乐在其中。
新的风景,多好啊,我是舍不得就这么和它告别的,也不知以后,能不能再看到。
见时容易,别时难哟。”
老道呵呵一笑,他沉吟几息,说:
“不过小娃儿既然急了,那就让他,与那些等待着踏上舞台的人看看我辈仙家手段。”
他这么说着。
伸出手指,在杯子的茶水里沾了沾,伸手轻轻一弹。
“哗啦”
万里无云的天际,突生异变。
闷雷划过天空。
就如老祖到达临安那一日,风云漫卷。
那滴水珠飞入天际,化作万千。
只是一瞬,便有豪雨降下。
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照的整个临安都好似从白昼化作黑夜,不见丝毫光芒。
一切都仿佛暂停了。
城中慌乱的百姓,城墙上浴血厮杀的兵卒武者,还有那些城外狂吼着攻城的鬼武们,所有人,都被这天地异变弄得心中迟疑。
那些感官更敏锐些的鬼武,更是感觉到心头颤栗。
就好似煌煌天威,尽在头顶。
只需反复,便是天地变色。
十息不到。
豪雨越发大了,就像是瓢泼一般,飞快的将整座城市都淹没开来。
狂风如手掌,吹打着暴雨往城墙去,豆子大小的雨点,打在兵卒身上,让他们痛呼出身。打在鬼物身上,却如硫酸滴落,一个个身上腾起血幕白烟,哇哇乱叫。
但天地如笼,又往何处去逃?
雨打芭蕉的声音,从窗外传入室内。
搬山君露出略带谄媚的笑容。
她说:
“千年后,再看老祖这一手云雨仙咒,依然那么神妙,让我当真心神颤栗呢。”
“若不会夸人,就别夸了,听得我尴尬的很。”
搬山君想说完,就听到老祖叹息着说:
“你呀,真是不适合做这些精细活。”
“是啊。”
搬山君不以为然。
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疯狂打落的豪雨。
说:
“若是红尘在此,没准还要吟一首酸诗呢,我确实不怎么会夸人,但老祖,你可是知道我的。
我不说谎,该是什么就是什么,这等直白夸赞,可是发自心底呢。”
“嗯,这倒是。”
老祖伸出手指,又捻起一把茴香豆。
他说:
“搬山天性老实夯直,这一点蓬莱上下都是知道的,唔,这城中龙气转化灵气,稀疏的很,再妙的搬山移海,也使不出来。
手头趁手的灵宝,也都毁在千年前,真是可惜。
罢了。
今日,既说好要拉开大幕,便再出一法,给这凡尘看看。”
下一瞬,老祖手中豆子,被撒入窗外。
出手瞬间,豆子就消失不见。
城墙之上,豪雨拍打,罩着万余鬼武,如酸雨杀生,恐怖的哀嚎,混在狂风中,让一众士卒听的心神颤栗。
他们亲眼看到,那些不可一世的鬼物,在这豪雨中被“融化”。
跑得快的,还能裹着血幕白烟逃窜。
跑得慢的,就融于雨里,血肉腐蚀,最终只留一地血污。
这还没完。
“轰隆”
白光闪耀。
雷电划过雨幕,照亮阴暗大地。
就如开启天国大门,阵阵金光从云端洒下。
方才还笼罩天地的豪雨,在这一瞬尽数收去,空中再无雨滴,而在金光闪耀下,道道身影从天而降。
各个身穿金盔金甲,身缠披风,手持威武兵刃,就如天兵降世,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