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生辰?”
“你睡觉时说梦话说的!”圣女轻轻敲了下夜离笙的脑袋,满眼的笑意包裹着不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以你的身份,不必顾及任何!梦羽兰伤不必隐藏,但万不可弄丢了!如果父皇母后遇到什么困难,告诉他们,梦羽兰伤依旧,你是它的主人,他们会告诉你如何使用的!”
“嗯!静姨的东西,笙儿定会日日戴着!”夜离笙一副发誓的模样,清眸间却泛着疑虑。
…………
幻轸曲腿坐在篝火旁,安安静静,与周围的热闹极不相符,漆黑的眸子里只有那道艳华般的人儿。
浮橦敲着火棍,有一下没一下,篝火忽明忽暗。他抬头看向婉霖,曜眸压不住担忧。
婉霖今夜身着水袖裙,头戴叶铃冠,明艳动人,引了不知多少男子的目光。按蜉蝣族的族规,这身行头——嫁衣!
婉霖本就相貌不错,在族中亦是有名的美女,今夜行头,已让不少男子蠢蠢欲动。
若是寻常,浮橦自是喜不自胜。只可惜,妹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翩翩而来的白衣公子。
“邢公子!”婉霖轻轻咬唇,数着他的脚步,一下一下击着她的心,怦怦乱跳。
邢箫脚步一顿,微微侧头,神色淡淡,眉宇轻皱,圣洁间带着疏离。他上下打量了眼面前女子,眼角溢出惊异。她的这衣裳——怪怪的!
“有事吗?”婉霖半晌不言,邢箫忍不住问了声,淡淡的声音全无波澜,甚至透着冰一般的凉意,与面对夜离笙时的笑颜全然不同。
“我……”婉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淡然的声音瞬间浇灭,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顿了许久,她才再次咬牙,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邢公子……”
“好看哥哥!”
“婉霖!”
一男一女,一清一沉,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浮橦蓦然抽出火棍,才发现刚刚失神已将火棍点着了,不过显然他不想理这些,匆匆抬头,只见幻轸手揽凤羽花,缓步朝婉霖走去。顿时,浮橦轻轻呼了口气。
邢箫回头,眼里蓄着笑意,不过立刻,他的目光落在了夜离笙头顶的簪子上,眸色一沉,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轻轻扫过她身边的圣女。
夜离笙轻挑眉,两步跳到邢箫身畔,笑盈盈地望向幻轸:“哇,这花好美啊!”
“凤倾天下揽卿怀,羽化长歌落君肠!”圣女轻声笑了下,“凤羽花,献给最美的新娘,看来二位今夜是能看到蜉蝣族的婚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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