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袭粗衫即成华贵,一颦一笑激人心肠,浑身所漫内力又强了几分。她在不知不觉间,已成大姑娘了!
七年前,鱼龙混杂的江南,腥风血雨,她孤身混迹,他找到她时,她回眸,杀气流转。七年后,千眼绝壁的汀沨,从无活口,她突破传说,他再见她时,她勾唇,明艳动人。
“公主想与江楼主争夺决战名额,不知可否?”夜临衍愣神间邢箫已淡淡开口,似是对朔帝说,又似对江流卿说。
“一切听江楼主意愿!”爱女失而复得,朔帝喜不自胜,挥手将决定权甩于江流卿。
江流卿含笑望着皇族散而聚,眸子触到夜离笙,凝成一股旋流,瞬息即消,仿佛从未注意她头顶的簪子,更不曾因簪而产生惊骇,所有的情绪隐得极好,只微微欠身,便是一派儒雅安然:“既是公主相邀,江某岂有不应之理?况且江某对公主的落花影也甚感兴趣。”
“这么说江楼主是同意喽!”夜离笙眼睛轻眨,扬起盈盈的笑,簪上一对摇络荡得甚是清脆。
“自然!”江流卿徐徐颔首,煞为好看,眉心一蹙,溢出了丝丝疑惑,“公主头上这簪绝美,想必定是不凡吧!”
朔帝华后闻语而望,一抹骇然瞬间爬上眼眸,转而化为了浅笑:“汀沨一行凶多吉少,这簪子倒是幸运,看来当初赠你也是它的福气!”
夜离笙秀眉微挑,嘻嘻一笑:“母后所赐,儿臣怎能弄丢!”
“哦!”江流卿唇角轻勾,玩味地笑了,“既是娘娘所赐,那果真不凡啊!倒颇像当年故人之物……”话至此,他突然顿住了声音,似惋惜般轻轻摇头,“却是江某多想了,娘娘莫怪!”
“无妨,世间相似之物甚多,江楼主难免错认!”除却眼里的冷意,华后的笑容端庄温雅,不失国母之风。
“可以开始了吗?”邢箫不咸不淡地开口,清冷的眸子扫过江流卿。
“请!”九坤微摇,端得不徐不疾,也不知是悠然,还是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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