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其实我最想收拾的是那个红头发的女人。”
“省厅的领导亲自给徐总打的电话。”
“那是挺牛逼的。”
“你也很牛逼。”短袖男叼着烟回了一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也像那个二傻子一样,其实他遇到你挺幸运的。”
“你说你们为了什么呢,你们在下面干着玩命的活,结果上面人一个电话就怂了。”
“前年市里换届的时候徐总在外地谈一个项目没回来,然后大老板上任第一次开会时就讲要保证老百姓的利益。所以白云广场原定三年的工期光拆迁就用了两年。”
短袖男吐了口烟,眼神有些飘忽:“走上这条路就不算人了,别说你犯了事,就是没犯事老老实实的做生意领导看你不顺眼给你一记人民专政的铁拳你也要受着。社会主义嘛,混的再牛逼面对国家机器也得跪下,没办法的事。”
赵希哲听的有些无言以对:“那是挺惨的,要不你跟我混算了。”
短袖男叼着烟吞云吐雾,一脸老农丰收后的表情,知足且安逸:“快到饭点了,后厨包了饺子你要不要一块吃点。”
“什么馅的?”
“韭菜鸡蛋,白菜肉,酸菜肉。”
“你们伙食不错啊,我就喜欢吃白菜肉的。”
“喜欢吃就一起吃点,管够。”
………
两人站起身边聊着吃饺子是沾醋还是沾酱油的问题并肩走进了酒店,声音逐渐远去。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雨后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好似给这座小城带来了勃勃生机。
可惜此时正值中午酒店内却没什么客人一如早上赵希哲来时那般安静,稍微有些冷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