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和15号,麻烦你了。”具灿星将菜单递了过去。
“好,2号和15号。”桑切斯记了下来。
“那个酒店工作很累吧?”桑切斯向张满月询问道。
“自从他在那工作后,每天回来都是一副很累的样子。”
“听说社长性格很恶劣,是吧?说是女社长吧?叫什么来着?”桑切斯扶着脑袋,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张满月。”张满月冷冷的补充道。
“啊!没错,张满月!名字也很糟糕所以我记着了。”桑切斯面带着笑意说道。
具灿星看着桑切斯的脸,心情可不美好。他现在恨不得把桑切斯的嘴缝上。
“本来嘛,职场上工作的人,吃饭的时候就应该说说社长的坏话,才能有助于消化。我来替那恶劣的社长,多给你们上一盘披萨。”
“撕着嚼着吃知道吧,就使劲嚼。”桑切斯越说越兴奋。
“咳咳,哥。你不去快点准备准备吗?我们饿了。”具灿星不停地给桑切斯使眼色。
桑切斯看了看他和张满月,诡异的笑了笑,一副“我懂,我都懂”的样子。
桑切斯走了,留下一脸尴尬的具灿星独自面对脸上写满了不爽的张满月。
“你要骂我的话,一盘披萨够吗?再点一盘吧!”张满月柔声说道。
只见具灿星正襟危坐,快速的说道:“准确用词并不是说社长像粗饼子一样(韩国俗语,指性格恶劣,情况糟糕),而是说社长相对来说有点儿难相处。”
“粗饼子怎么了?够软糯又香,配米酒正好啊!”
具灿星咋吧咋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说你找我吃饭是有什么事吗?”具灿星只能没话找话地说道。
张满月喝了一口饮料,然后倚着座椅看向具灿星。
“怎么了?难相处的社长找下属吃个饭,有问题吗?”
“呃,当然没问题。再说了你也不是特别难相处的人啊。”
“哦?是吗?那意思是只是一般的难相处喽?”
面对咄咄逼人的张满月,具灿星的气势一落再落。
“呃,也不是。其实你的性格也算不上难相处。”具灿星只能尽量的找补,使自己不要陷入尴尬的境地。可无论他怎么圆,看着张满月的表情,他总是很尴尬。
“咳咳。难道你真的没有事和我有关吗?”具灿星问道。
张满月就这么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悠悠的说起了话,“还真有事要问你。”
“嗯。什么事?”
张满月举起桌子上的饮料,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后才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月灵树意味着什么,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呃,这个。”具灿星看着张满月冷淡地眼神,大概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要知道原本的话,我可不希望你继续待在酒店。如果我们真是剧情人物,那么原剧中我应该已经展开行动了吧?”
“那么现在呢?”具灿星盯着张满月,坐直了身子,“现在依旧想让我离开吗?要知道,我可不想这么轻易的离开啊。”
“虽然一开始我挺抵触这酒店的,但经过这么多天,我倒也适应了这里。”
张满月挑了挑眉,“所以说你是要赖着不走喽?”
“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赖着不走。”具灿星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蛮好奇之后的剧情走向的。”
“要知道早年间,小赵跟我提过一嘴。他说他在刷短视频的时候,曾经看到你手里拿着一朵白色的花,慢慢地走在桥上,脸上带着笑容。最后回眸一笑,走向了远方。”
听到具灿星的话,张满月眯起了眼睛。她静静地盯着具灿星,示意他继续说。
“三途川上的引渡桥。你之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