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埕则配合她将箭头拔出来。
她将师兄送她的匕首取出,丢进热水中煮沸,然后用消过毒的棉布擦干,在箭头射入的地方快速的划了个十字口。
这还是跟赵埕沟通后了解到的,这人身上的箭头竟是十字头的。
鲜血迅速涌了了出来,一直在旁边等候的随处,拿着消过毒的棉布迅速将血液擦去。
云一伸出小指轻轻的沿着十字口往里探,找到箭头之后,摸清楚四个角的朝向后,示意赵埕跟着她的指示往外拔箭。
箭头拔出的一瞬间,一股血液迅速飞溅了出来,云一心底瞬间一凉。
她第一反应是动脉破了,完了。
好在喷射出来的血液也就是那一小股,然后便只是缓慢的流淌了。
提起的心再次放下,云一顾不得喷洒在脸上的鲜血,示意赵埕用棉布将伤口压住止血。
她可不会外科缝合术,这玩意儿也不是看个教学就能学会的,得上手练。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给人家在这拔箭止血,还得缝合伤口啊。
跟师父学的也只是一些普通医术,治一些内症倒也还好,这外症就完全是另外一个领域了。
这就好像现代的内科和外科。
她学的是内科,是做不了外科的手术的。
拔这个箭已经是冒险之举了,更不要提给他伤口缝合了。
要是阿云师兄在就好了,他最擅做伤口缝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