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慎重说出他的担忧。别因他们让程无双动了心思私发给其他人，那他们做不了独家，利润就削减了。

“可以。”这是她承受范围内的量。

感觉自从将冯雨带出师后，她越发的懒惰了。京城里店铺每日销售量是这小雷音寺门外摊位数倍，因为冯雨可靠她懒得每日盯梢。

怕有人认出来她。

程无双与李商夫妇结伴回了村长家，有村长与一位长老作证，两人写下一凭证。

事儿成了。

所有人才反应过来，还能如此操作。却晚了。

因为程无双与人签的是独家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