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目的,除了要说清那晚的事,还有什么?”
壮汉一:“谁是‘摆尸案’主审?”
佘斯况赵自培同时应:“我们。”
胡惟仁跟着怒沉沉道:“还有本官。”
壮汉一盯向他:“那天若非有人跳出来助撒毒粉和都督府及时支援,大人衙门里的尸体怕早被我们抢个干净,连带烧了你那百无一用的顺天府,此时您横个什么?”
好硬的骨头!
胡惟仁再度拍案而起:“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你这戮贼今天跑这来,是来跟本官示威的吗?”
壮汉一不理他,转目佘赵二人:“您二位就不问问,关于尸体上的事吗?”
黄奇再度安抚胡惟仁坐下,佘斯况问:“尸体上的永夜盟据点地图,不会是你们自己绘上去,让我们再行抓拿的吧?”
壮汉:“是送我们来的人干的。”
佘斯况:“你以为,他们目的为何?”
壮汉:“鹬蚌相争渔人获利。”
佘斯况:“白银之下,你们争的究竟是什么?”
壮汉:“我只能说,大人们猜猜看。”
佘斯况沉声,赵自培接话,转目血刀留壮汉:“尸体上的富商悬案,都是你们干的?”
壮汉二:“金翼不都查出来了?没告诉大人吗?”
黄奇瞥眼谭宓,有些韫道:“你们今天是来挑事来了?”
壮汉不答,谭宓却说话了:“秦猎夫。”
秦狩站出来道:“禀告在座大人,卑职们所查,会在随后审理魏缙一案时再做祥报。”及此马万群眼皮一跳,秦狩顾自再道,“此刻小的只能说,悬案均系‘血刀留’所为。”言讫,在谭宓示意下退到堂口站定。
赵自培继续:“你们劫杀富商,也是为银?”
壮汉点头。
赵自培佘斯况目光互碰几许,由佘斯况出声再问:“你们今天的目的,还有什么?”
俩汉互看一眼,皆长吐口气,壮汉二:“我二人怀里各有一份详图和名单网。”
黄奇立即着陪吏取出二人怀携证物。摊开一看,吃惊不小。
赵自培:“敢交出这地图,是要我们直捣黄巢了?”
壮汉二:“这仅仅是我们知道的全部,是否为黄巢,还得靠大人们自己去验证。”
佘斯况:“以上就是你们今日全部的目的?”
壮汉一忽道:“我们今天唯一的目的,是想告知大人们,案子就此结了吧。”
胡惟仁:“你什么意思?”
壮汉一:“不论永夜盟还是血刀留,单凭朝廷养的这帮废兵,休想捉拿我们一人,不要再浪费人力物力了。”
相里为甫终于一声沉雷:“放肆!”
记录官再度停笔,互望交流心思,孰料相里为甫喝令道:“记。”
他们迭忙一字不差将狂盗之言记于案卷上。
赵自培:“你二人今日是报了必死之心来的?”
壮汉一:“该道的已道尽,任凭大人们发落就是。”
苏学岑不依不饶问:“你们个个急需白银做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壮汉一:“大人觉得目的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壮汉二:“我们只是刀,刀剑无心由人使唤,您该去问握刀的人。”
苏学岑佘斯况次递追问,二人却再未开口,情知再审无用,便叫人将二人收押牢房听候处置。堂房再度回寂,各人各磨心事。但有一点他们共同意识到了:不管是康王府案还是摆尸案,还是永夜盟或者血刀留什么的,所有人都冲一个字去:银!
案情整理上呈明皇,王除了“银”,还看到两字:谋逆!
东城兵马司指挥使被紧急招来后,对峙之下,证明了康王府白银照明夜,确有别的黑衣人掠影而过。他解释说只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