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止住了。
“警察先生,那撞人的王八羔子在哪?什么喝醉酒?!喝醉酒就可以开车随便撞人了吗?谋杀!这绝对是有预谋的谋杀!”那青年男子义愤填膺般满是愤慨。
“先生,你们家属的心情我们很理解,但我们警察也是讲证据的,谋杀这种词是你随便能说的吗?具体的情况我们会通过监控核实清楚,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了解相关的情况。”
“警察先生,我姐夫突然间接了个女人的电话出了门,没几个小时就成了这样,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他可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死掉,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
那正做笔录的警察边听边抬了头瞅了一眼余欢,眼里有些鄙夷,然后冷冷地说道,“我们是交警,现在只负责这起交通事故的处理,如果你们要上升到刑事案件,可以拿出证据来去找公安局报案,不过那不是我们的工作范畴。”
那男子还有些喋喋不休,“哼,我可不会善罢甘休,谋杀,这就是谋杀,随便找个替死鬼就想敷衍我们?门都没有!”
做完笔录之后回到家,已是早上六点半,天刚微微亮,余欢靠在沙发上望着电视柜上那枯萎的白玫瑰发呆,折腾了一夜,她似丢了魂般六神无主。
回来的路上,余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诉了路小羽。
路小羽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他觉得当务之急的是,这个房子已经不能再住了,他们得尽快搬家。
“余欢,我爸妈还有一套单位分的安置房,面积不大,就六十多平,但是咱们俩住绝对够了。房子虽然有点旧,我们可以先简单装修一下,等我们那婚房装修好了再搬过去。”
余欢有些戚戚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