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又问,“什么解散了?”
“都结束了,对万鑫集团的审查任务已经撤销了。”
“怎么可能?”靳一川难以置信,他以为对领华集团的审查结束后,审查万鑫集团是顺理成章的事。
“嗯。”方尘比任何人都不愿接受这个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全国富也不敢相信。
“上级安排,悉听尊便便是。”方尘说完,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桌。
办公室的气氛突然变得无比压抑。
“对了,从明天开始,我要休假了。”许是感觉到大家的萎靡,方尘笑着又提了一句。
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笑容里掩饰的难过。
“也好,好好休息。”文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就是,该吃吃该喝喝,生活不就是这样么。”靳一川也安慰。
突然闲暇下来的时光开始变得冗长,方尘更多的时间便是躺在床上盯着惨白的天花板发呆。
好像生活已经没有了任何动力。
直到看到一则《秦襄襄接班蜀天集团》的新闻,她才从被窝里爬出将那条新闻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
秦襄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那张可爱又清纯的面容迅速在她脑海里浮现。
秦震天以身体抱恙为由,让女儿接掌企业似乎无可厚非。
那个照片上自信又美丽的女孩明显让她有些吃惊,这一切的变化来得太快。
可她隐隐觉得这背后并不简单。
通过对领华集团的审查,她才知道表面光鲜亮丽实力雄厚的企业实际上是靠拆东墙补西墙早已千疮百孔的企业。
说是企业,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可产生经济利益的产业,就连东山引航站项目,也是领华集团用来套取巨额贷款的幌子。
秦金国入狱,作为兄长的秦震天却在此刻宣布隐退。 舟川港,东山港,方尘好像联想到了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真正的黄雀又是谁? 答案很明显。 她终究不甘心。 颇费了些功夫,方尘才在一间出租民房里找到了邱燕晚。 几月不见,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早已没了之前在红猴村时的健硕与抖擞。 再次见到方尘,邱燕晚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 三月初的灵州依旧有些寒意,简陋的房间里没有暖炉,布满茶渍的茶杯里不时冒出一丝丝热气。 “喝茶吗?” 方尘摇了摇头。 “你父亲身体怎么样?” 这一问明显让方尘有些吃惊。 邱燕晚笑了笑,解释道,“我和你父亲以前也算萍水相逢吧,我敬佩你父亲,可惜没有机会跟他做朋友。” “哦,”方尘允了一声,又提了一句,“你知道当年的建安轮船事件吗?” 邱燕晚端起茶杯的手突然在空气中僵了两秒,然后回答,“当然,几乎没有哪个灵州人不知道这件事吧。” 要知道,建安轮船事件算得上是国内航海史上最惨烈的事故之一。 “只可惜唯一的幸存者也…” 邱燕晚似乎没听见,而是悠悠地问了一句,“你和那个万鑫集团的副总,怎么样了?” 方尘苦笑,“三观不合的人,能怎么样呢?” “哦。”邱燕晚低低地回应,好一会儿才问,“找到这颇费了些功夫吧?” “嗯,”方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截了当得说道,“我觉得在某些事情上我们大概可以达成一致。” “当然,”邱燕晚回答地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