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查。”
另一边,就在白鹰林修炼元光盾的时候,大嘴匆匆跑了进来:“少爷,玄医阁有动静了!”
“哦?”
“刚才韩老大派人传话,说盯着玄医阁的几个兄弟发现,今日一早有十几个穿着黑袍的人去了深水巷,后来又派人去了刘婶的家。
这些人非常警觉,兄弟们不敢跟得太紧。而且您吩咐过不让他们接触深水巷的人和刘婶,所以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顾老鬼果然有追踪的手段,不过这种手段显然有很大局限性,否则根本不用去找刘婶他们打探消息。”
白鹰林露出一丝笑容,将最后两根金条递给大嘴:“替我谢谢老韩,让他好好犒劳一下那几位兄弟。然后继续派人盯紧玄医阁,有任何大动作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大嘴接过金条,脚下却有些踌躇。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大嘴挠了挠头:“少爷,有句话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鹰林没好气道:“跟我在这拽什么词,有屁快放。”
“那我就说了,我听兄弟们说韩老大为人太多霸道,喜欢吃独食。您赏给他那些兄弟的金银大部分都被韩老大给克扣了。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长此以往那些兄弟们会心生怨怼,起了二心。”
白鹰林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不错啊,从哪学来的词?”
大嘴嘿嘿一笑:“这不是跟着少爷您时间长了,近朱者墨,近……”
“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鹰林失笑地摇摇头:“去拿笔墨来。”
大嘴从书房将文房四宝取过来,好奇道:“少爷您要笔墨做什么?”
“刚才不是挺聪明嘛!”白鹰林笔走龙蛇,头也不抬道:“老韩的确该敲打一下了,否则恐怕他会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当上这个老大的。”
“可是少爷,韩老大不识字啊!”
“就你话多!”
五龙坪,忠义堂。
小婉将信放下,道:“韩大哥,信念完了。”
韩忠义微笑道:“麻烦你了小婉,这么晚还打扰你休息,真是过意不去。”
“韩大哥说的哪里话。”小婉嫣然一笑:“韩大哥是不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韩忠义笑容一僵,叹道:“少爷对我恩重如山,我又岂敢有所不满。只是小婉你也知道,少爷交代的事,我每次都是尽心尽力,未曾有一刻懈怠。
如今少爷却怀疑我中饱私囊……”
“只是‘不敢’,就是真的在怪少爷了?”
韩忠义脸色一变:“小婉你别乱说……”
小婉忙道:“韩大哥你别着急,我又没去跟少爷告状。”
韩忠义讪笑着,“我是个大老粗,刚才只是一时糊涂,小婉姑娘千万嘴下留情。”
“韩大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小婉嗔怪道:“你能收留我们一家,我心里不知有多感激,又怎么会害你呢?只是我不忍看韩大哥你走错了路。”
韩忠义一脸疑惑,“这话怎么说?”
小婉柔声道:“韩大哥你想,少爷能写下这封信就代表他并不是真的想责怪你。而且以少爷的作风,若真的责怪你,来的就不是这封信而是本人了。
信中少爷已经表明并不打算追究以前的事,只是韩大哥你也要收敛一些了。否则真的等到少爷怪罪下来……”
韩忠义冷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脑海里不由回想起洪七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心里后怕不已:“这次真的多亏有小婉你在,别的不说,以后只要韩大哥这里有的,你随便开口,我绝无二话。”
小婉连连摆手:“韩大哥你误会了,你和少爷都是我的恩人,我只是不想韩大哥你和少爷因此事起了间隙。
我说这些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