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带了一点点征服的欲望,像是岩浆与硝烟淌入了冰河。
“姐姐……”
alpha美少年含着她的耳尖,充斥着血腥与野心的胸膛依然为她保留了一席纯挚的天真。
“放弃这里,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与你为敌,也不想看你受伤……”
“你喜欢我吗?”
她直白的一句问住他了,舌尖微麻。
如果他是一个擅长虏获人心的高级政客,这时候他应该眼睛下垂,睫毛乱颤,用最纯情与最腼腆的表情应付她的质问。
不应答是最好的标准答案,缺乏语言见证,不会被抓到任何把柄。
从出生至今,他没有“爱好”,语言、文学、礼仪、天文、品鉴、机甲等,全是他人最热切的期望。现在,充沛的雨水弥漫了感官,他依然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是单纯到近乎心疼的喜欢,还是信息素的欲望作祟?
但他想献给她,献给她薄晓的清澄,旷野的寂静,以及开得慌乱的花。
献给她一个初次解冻、幼嫩羞涩、还没来及准备的春天。
于是alpha美少年扬起颈线,抬起因亲吻而湿漉漉的睫毛,眼尾发红,咬字清晰坚定。
“是的,四月初的春天,十二月末的雪松,正在热烈爱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