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里一个老旧的小电话本。
翻了翻上面的号码，将几个用红笔画了“X”的略过，他抄起了自己的手机。
嘟......
嘟......
嘟......
第一个电话，响了好久的忙音之后，方才接通。
电话那面，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你有几年没有联系我了，小成子。”
面对话筒那面似乎是讥讽，似乎是埋怨的招呼，袁成沉吟了片刻。
“世信没死，他回来了。”
“谁?“
听到袁成的话，那面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发出了一声尖锐的质问。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明明......”
“明明怎么样？”袁成脸上露出了几分嘲弄，“明明，他没有像你推测的那样消失在人世，还活着。我已经和他见面了。”
“他......现在怎么样？”
“比你我获得洒脱轻松。”
“......呵，呵呵呵。真是没想到。我还以为老师泉下有人陪呢，他还活着，倒是苦了老师他老人家了。”
“世信说，我们没有资格叫那一声老师。”
“管他的。随便他活着不活着吧，反正我快要死了。”
袁成拿着话筒，皱起了眉头。
“怎么说？”
“胰腺癌，晚期。也就是今年到不到头的事儿。老话说人死万事休，所以不用告诉我那小子怎么样了，我不在乎了。”
“呵呵。”听到对面的无畏，袁成冷冷一笑：“那行吧。希望世信大度，能让你死的清清白白。”
随着他这句话，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