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生气了,要不然怎么突然就分家了,你们啊,一个个不听话……”
族老是位年过耄耋之年的老者。
头发花白,满脸沟壑,双目炯炯有神,身着改良后的短褐,脚上是一双千层鞋,手中拄着一根用榆木制成的拐杖,别看这么大的年纪了,但是因为勤于锻炼,加上老爷子常给族老送好东西,老人家的身体好着那,最起码拿着拐杖打人什么的,那叫一个利索,谢老二可没少在这上面吃亏,今天这事,本于他没什么关系,可是老人家生起气来不讲理啊,于是他就只能认倒霉了。
所以,谢老二总说自己苦啊,明明错的是老大,但是多数的时候,就因主国他现在是家主,所以受责难,被训,被人说道的却会是他。
想想都冤啊。
可是再怎么冤他也不敢反抗,这要是万一族老打不着他反自己摔个跟头什么的,那可怎么得了,到时候只怕就不是这么几杖子能了的事情啊,不就是这疲打几下吗,不伤筋不动骨的,族老再怎么看着有精神,年纪在那摆着那,力气肯定也大不了那去。
所以,到不如让族老打个几下,让这事过去。
果然,见他不反抗,族老反而打不下去了,只是轻轻的抽了他背部一下,便长叹一声,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上,接着摆弄起了手上的木雕。
“老爷子,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走,我好订机票,您是一个人跟我过去,还是叫我叔他们一声?”
“你看着办吧,我什么时候都有空,我这两张票就可以了,你来之前,我已经跟阿志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就来。”
族老的幼子谢志鹏是位自由摄影师,还拿过不少奖项,时间比起一般正式的上班族来说容易调整,所以,族老就叫了他回来陪自己往x市一趟,从侧面上来说,也表明了族老对这个小儿子的喜爱。
谢老二听罢,便转身打电话订机票去了,行李什么的不用他收拾,有他媳妇给整理,一会助理去家里帮他带过来就可以了,打完了电话,他便陪着族老一起坐起了小板凳,看着族老手里的那只由树根雕刻的弥勒佛慢慢成形。
“树大分支,家里的人多了,事多了,分家是再所难免的,其实分家也不是什么坏事,分开了,没有家族给子孙庇佑了,指不定他们还能更上尽点,不会事事都想着靠家里解决,但是你爸做的这个决定太突然了,突然的所有人都没有准备,而且也太早了,谢家现在正是上升期的关建,势头正猛,他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这里面要是没事,我都觉的不可能。
是不是那个女人又做妖了?”
想来想去,谢家人虽说不上齐心吧,但起码也没内斗起来过,全靠着一个谢臻撑起来的谢家,所有资源都是从谢臻手里拿的,他们就是想斗也斗不起来,他最近也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思来想去,整个谢家最不安份的也就属谢臻的生母和他同胞长兄那一家子了。
除了他们,族老也想不出别人来。故,才有此一问。
显然对于老大的媳妇,不只是谢老二一家不待见,得凡心思正,眼睛亮的都看的出来,那就是一个祸害,谢家娉了她做长媳宗妇,简直就是作死,那女人整天里拿着谢家的名头,拿着谢臻的名头作威作福的,早晚有一天得惹出大麻烦来不可。
“我也不知道,不过谢臻跟一x市女领证了,我爸告诉您了没有?”
族老大吃一惊,手上的刻刀都掉了,“什么,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你爸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透给我啊。”
谢老二挠头:“还没办婚礼那,只是领证了,应该算不上结婚吧?”
族老瞪他,“怎么算不上,领证了,国家都承认了,那谢臻不就等于结婚了吗,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谢臻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半点信都没传出来啊。”
谢老二一脸无辜的道:“族老,你都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