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
这时,却听见罗汉脚没好气叫道:“帮……主,别……看了,人……都走……光了!再看,这给肃……羽那个小……白脸子的鸡,可……都凉了!”
凌猗猗这才醒悟,赶紧一扫脸上的落寞,又挂出灿烂的笑容来,急匆匆跑到后院,把鸡包好踹在怀里,又嘻嘻哈哈跑出了院子。
一阵马声嘶鸣,在寂静的夜色里,传出老远,随后马蹄声脆,一阵风向青州方向,奔驰而去。
通天炮和罗汉脚,也慌慌张张上马,一路跟随。
三个人赶到了城门口,凌猗猗刚一声喊,城上的兵士便听见了。
他们都知道凌猗猗与城主肃羽和陆蕴儿的关系,自然个个殷勤,立即放下吊桥,城门打开。
凌猗猗马匹便风急而过,其中一个守门的士兵看见罗汉脚和通天炮随后进来,忙笑道:“哎呀,二位丐帮的大侠,今天给城主送叫花鸡咋那么晚啊?估计城主都该睡了呢!”
罗汉脚已经骑马窜过去,通天炮紧随其后道:“晚?近的地方都买不到鸡了,能不晚嘛!说不定,明天更晚呢!”
众兵士齐道:“好说,好说,凌帮主都是为了我们城主,再晚也没关系!我们……”
话没说完,通天炮的身影已经隐入了淡淡的月光里。
等凌猗猗赶到肃羽的住处,大厅里还亮着灯火。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和那没进屋,就远远传来的爽朗,清脆的欢笑,陆蕴儿已经从屋里跑了出来。
望着满脸灿烂的凌猗猗,甩出一副不开心的嘴脸,道:“喂,凌猗猗,怎么今天这么晚才来呀?天天吃你的鸡,就够瞧得了,还让人等这么久,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凌猗猗与她斗嘴惯了,也不生气,已然笑容灿烂地往屋里走,边走边道:“谁让你等了?我又不是给你做的!呵呵”
见了肃羽,赶紧跑过去,从怀里掏出鸡来,迫不及待地打开。
凌猗猗自从肃羽受伤后的几个月来,只要他在青州,凌猗猗每天勿早勿晚,都会送叫花鸡来,这个已经成了例行公事。
肃羽讲了几次,让她不要再送了,可是也不管用,也就只能顺其自然。
时间久了,若凌猗猗一天不来,他和陆蕴儿反倒会担心,怕她会有事。
肃羽今天与陆蕴儿正等得着急,见凌猗猗终于来了,心里也瞬间敞亮许多。
凌猗猗一边给他剥开鸡肉,一边笑呵呵地给他解释。
肃羽拿着凌猗猗递过来的鸡腿,一股太过熟悉的香味,钻进鼻孔。
他只觉得胃里难受,可是不用看也知道,此时此刻,正有一双纯净如水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瞅着自己呢!
当然,此时也会有一双带着狡黠表情的眼波在一旁,望着自己偷乐。
凌猗猗看肃羽大口吃着,心里的喜悦都浮现在脸上,还连连追问着好不好吃。
肃羽被肉堵嘴,只能连连点头。
这时,陆蕴儿从灯影里走过来,也不看肃羽,而是一探手,从凌猗猗怀里掏出一双鞋子来。
她有些惊讶道:“我还以为你藏了什么好吃的呢!竟然是这个!你不穿,放在怀里干什么?”
凌猗猗这才把吴王妃去见她的事情都一一说了。
陆蕴儿也不惊讶,只看着肃羽含笑道:
“我说吴王高明,果然是高明得很呢!先让郭英来打底,现在又让王妃和凌猗猗套近乎,打感情牌!哎呀,真是处心积虑,太厉害了!”
说罢,又看看凌猗猗道:“你到好,又有人送大礼,送鞋子,还认了一个王妃做干娘,一大意她做了皇后,你可就成了公主了,威风得很呢!可是,我和羽哥哥苦心经营的青州给了他,能得到什么啊?哼”
凌猗猗正帮着给肃羽拆鸡,嘴里道:“我才不在乎啥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