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和眼睛，粉末洒在他脸上。

“噗，噗……”

少年拼命的吐着，尽量不让自己吃到粉末。可实在太多，还是沾染了不少。

很快唐宋把粉末倒完，一脸惊奇的样子：“咿，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那可不行，这样你根本记不住。嗯……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从铁门上撬两根钢筋，插入你的两条腿里边。你放心，我力气大，能插到骨髓里边。留两段钢筋在你的骨髓里，这样你总能记住了吧？”

“不要，不要！”少年惊恐的想要挣扎，可铁门压得根本没法动。

唐宋很不满：“好学生要乖，怎么能说不要呢？要是肯定要的，来嘛。”

咔嚓！

顺手就拔出一根钢筋，可是把少年吓得魂都冒出来了，尖叫着：“不要！我说，我说，我都说！”

唐宋叹了口气，从铁门上走下来，掂量着钢筋：“有什么好说的呢，出来混总是要记住，要不然怎么知道生活的艰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身上多少疤，就能爬多高。”

信了你的邪！

少年心中暗骂，惊慌的解释：“是，是一个学生让我这么做的……我说，是杨开泰！他让我烧了你们的食堂，还让我在你们的水里放泻药！”

唐宋一怔，杨开泰这名字怎么这么陌生？

眼见唐宋困惑，少年吞咽着口水，“杨开泰，他，他是我们华南的。之前华南出大事，他，他也没被抓。我不知道他跟你有什么仇，反正他说，出了事也不怕，我们都是，都是未成年……”

抿着微笑，唐宋慢慢将铁门抬起来，让少年有了活动空间。

“疼么？”唐宋很温柔的问道。

少年毛的往后爬，身子颤抖个不停，拼命的摇头，然后又拼命地点头。

唐宋蹲在他跟前，钢筋放在地上：“你觉得，我会杀人么？”

心头猛地咯噔一下，少年吓得差点没晕过去：“我真没撒谎，没骗你。我，我也是华南的学生，我真没撒谎。”

“别慌，”唐宋微笑的摸着他的脑袋，“我知道你没撒谎。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事情结束之后，你怎么跟杨开泰联系？”

华南中学现在停课，人肯定不在学校……

没有丝毫犹豫，少年慌忙掏出手机：“他说，完事给他微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