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不得不硬起心肠来让她成长。
“要知道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一样宠着你,哪怕是爹娘,还有你哥,不还偶尔会在心里想偏了你么?”
“那不一样!”虞灿的脸捂得红彤彤的,急急帮爹娘和哥哥辩解,“你们就算不小心想到那些话,我也不真生气!”
姚氏抱着她,缓和了声音道:“灿灿,真正爱你的人不会把你想得那么坏。只有对你有抱有恶意的人才会那样。可这样的人本就不相干,何必理会呢?”
虞灿听她一劝,确实想明白不少。驿丞和杂役,还有陈姑娘,本来就是陌生人。他们心里怎么想是人家自己的事,谁都阻止不了。
人家面上客气礼貌,要换作是从前,她肯定欣然接受这些“好意”,像个傻子一样被表面现象所蒙蔽。现在好了,什么牛鬼蛇神都骗不了她。
想到此,虞灿又欢喜起来:“娘说得对,我以后再不理会他们。”
姚氏知道自家女儿一向是个心大的,顶多气上一阵就能想通。“这就好。不早了,赶紧眯会儿吧,一会儿又该赶路了。”
虞灿迷迷糊糊被姚氏叫醒时,晃眼看到窗外还黑着,口中嘟囔着不想起。直到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她才倏地坐起身来,老老实实穿好衣裳任由琥珀给她梳妆。
洗漱后匆匆用过早膳,一家人带着仆婢和箱笼出了驿站。
陈大人和女眷虽未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却也受了点惊吓,考虑到路上安全,决定和虞家搭伴同行。
虞灿在心里翻着白眼,压住残留的一丝不爽和陈姑娘正式见了礼。
陈姑娘名素玉,年芳十七,由于陈夫人不愿她低嫁在青州,是以一直不曾议亲。
大燕的姑娘议亲议得早,嫁人却不一定早,京城贵女到二十出嫁的也有。陈大人有望升官,自然想为女儿寻门更好的亲事。
下人们备车马时,姚氏与陈夫人在一旁闲聊家长里短,虞灿和陈素玉聊了会儿昨夜的事,残余的惊吓很快在白日里消散,话题也随之歪了。
“虞姑娘,你们玉州比青州小吧,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么?”
“是挺小,好玩的么......”虞灿假装没听出陈素玉的轻视,想说找蜂蜜和摸鱼好玩,可一想到人家平时喜欢作诗画画,又给咽了回去,“没什么好玩的。”
果真是没见识的穷酸货
虞灿抬眼见陈素玉笑脸盈盈,左手紧按住右手,抑制住了想挠她一爪的冲动。<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