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是真名,而是个昵称,或者代号。首先,程煜需要找到一个蛇头,而且那个蛇头还必须恰好是跟颂帕善认识的,程煜动用手段逼那个蛇头说出颂帕善的真实身份,或者获取他的联络方式。而如果程煜找到的蛇头根本就不是颂帕善这条线上的,那么即便他说出了他背后的黑警是谁,对程煜来说也没什么用,因为程煜虽然可以在不使用武力的前提下让
那个黑警说实话,但问题他有极大概率根本不认识颂帕善啊。毕竟,在网络上,大家肯定都是戴着面具使用昵称的,背后到底是谁没人知道,并且这个聊天工具的账号甚至可以继承,也就是说一个人升职了或者退休了
,又或者单纯的不想干了,他是可以把这个账号传给下一个黑警的。
当然,办法也并不是没有,但那需要程煜找到曼谷几乎所有的蛇头,一个个的问过去,总有一个是颂帕善这条线上的。
又或者,程煜根据给老佛爷的卫星电话发短信的那人的电话号码,查出那个越南蛇头的身份,直接找到越南的蛇头,从他嘴里获取颂帕善的身份信息。
当然,前一种方式看上去笨了些,但其实最终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因为必然有人认识这个颂帕善。而后一种方式看似更加简单直接,但问题是,越南的那个蛇头,未必见过颂帕善,他毕竟只是个蛇头,蛇头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无需跟船走的,那些船,本就是来往于两国之间的船只,除了船上的偷渡者,所有船上的成员其实都是合法出入境。而那个蛇头如果不光需要帮人偷渡,还需要帮那个偷渡者获取泰国的真实
身份,他也只需要把人介绍给颂帕善就行了。事成之后,颂帕善是会给他一笔辛苦费的。程煜其实有一种冲动简单直接的去越南岘港找那个蛇头,那个蛇头肯定是比较好打听的。但是他也深知,越南岘港那边,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属于一翻两
瞪眼,理论上,其实蛇头并不认识颂帕善的可能性更大。
而在曼谷,可能是要复杂许多,但基本是稳的。
思虑再三,程煜觉得自己还是先把曼谷这边的情况摸排一遍吧,先看看其他蛇头有没有颂帕善的线索。
打定主意之后,程煜问秦正:“你还知不知道曼谷其他蛇头的情况?”
秦正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其实也是偶然间听到他们聊天说到的,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程煜看着秦正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笑了,他说:“原来曼谷也有秦正不知道的事情啊。”
秦正叹了口气,说:“哎呀,又帮不上您了,钟先生。好生气啊。”
程煜笑出了声,秦正看了他一眼,却是满眼的愧疚。
“那你还知不知道曼谷其他做走私买卖的人,他们有在开店么?”
这话问的,秦正顿时就来劲了。
他拼命的点着头,说:“知道知道,这个我知道。我最喜欢在这种店附近晃悠了,经常都能找到活儿,赚到钱。钟先生您快开车,听我指挥。”
看着秦正那急切的想要替自己立个功的模样,程煜打心眼里感到开心,他开着车,按照秦正指点的方向驶去。堵车真的是曼谷最令人惆怅的事情,程煜离开上一个地方的时候还不到两点,可已经三点多了,他还在距离出发地不到三公里的地方,路上几乎是被堵的死
死的。秦正满脸愁容,他说:“钟先生,像您这么开车是不行的,您看,咱们又被别的车挤过去了。在曼谷开车,您是一点儿缝隙都不能给那帮家伙的,您要有一种
宁愿撞上去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插队的精神。”程煜被秦正逗的很开心,这孩子,发育不老行,十四岁了看起来还像是十一二,但口气却是成熟的不行,要不是声带还没变声,还是个少年的声线,程煜简
直要以为这小子已经三四十了。看看这辆破皮卡,拢共才押了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