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全部了?”
姜知昊最终还是没有撑下来,有些颓丧的把当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嗯,这就是我记忆里的全部。” “对。” 当时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喝了酒本来就容易冲动。 看到一个女人被流氓缠上,他根本就没多想。 可谁知道,当他把那个混蛋流氓控制住之后,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等待他的,却是随之而来的警车。 这才是他最寒心的一点。 他跟那个流氓肯定是没时间报警的,而当时在场的除了跟他撕打在一起的流氓之外,只剩下那个女人了。 被扭送进警局的时候,他都没有慌张,因为他很清楚,他这是见义勇为。 可谁知道。。 ——— 姜知昊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个男人冷漠的宣判自己罪行的那一刻。 荒唐而又可笑。 甚至于。。知道陷害自己的,似乎是个艺人这件事,还是等他进去之后,听狱卒们聊天才知道的。 郑秀晶突然插了句嘴,眼睛亮起。 如果姜知昊当时都不知道对方是艺人的话,那么狱卒为什么会知道? 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狱卒听了,甚至是见到了什么。 对于女孩的这个问题,姜知昊轻笑一声,笑容有些无奈。 “我想问他的时候,那家伙已经被调走了,听说是调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后来我移监的时候,才知道那狱卒刚转走的第二个月,就被一个无期徒给捅了。” “当时人就没了,大概率是被灭口了。” “所以自那之后,我就放弃了所谓的报仇,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无期徒就算暴起伤人,最后也还是无期。 对方为何做到如此地步,原因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保下那个女人得到的收益,远比让他永远闭嘴来的高。 陈年秘闻的诉说,让蜷缩在姜知昊怀里的郑秀晶有些恍惚。 随后,女孩抱紧了面前的男人,小脑袋塞在他怀里。 她根本无法想象,那时候的姜知昊每天面临的是什么生活。 或许每天都在胆战心惊,生怕某天的自己也被一些看不透的人暴起杀掉。 会这样胆战心惊的生活着。。 所以即使在出狱的现在,他都对那些陷害自己的家伙抱有恐惧。 “所以啊,过好我们现在自己的生活就好了,不要想着复仇,我们现在过的也很好不是吗?” 郑秀晶没应声,只是继续用力的抱着男人。 ——— 郑多元是被香味扑鼻的饭菜唤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过转瞬就被大脑的刺痛感唤醒。 “呃啊。。” 凄惨的哀嚎声让一旁看电视的郑秀晶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 “醒了?” 郑多元费力的坐起身,看向了一旁的女孩,然后懵逼的摸着自己的头发。 “郑秀晶?你怎么在我家?” 话才说完,他就被身后的姜知昊来了个暴栗。 “说什么胡话呢,看看你在谁家。” “啊!哥!” 刺痛跟胀痛一瞬间让郑多元哀嚎出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姜知昊送回来的。 “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了,你小子怎么喝的这么离谱,发生什么事了?” 郑多元回忆了一下,一拍手。 “啊,代理的事,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