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直至天亮,林芷清一大清早就起身安排好家里的事,急急的带着林淑兰去了镇上。
今天衙门公开审理这件事,是她故意安排的,所以她才一早就来到了衙门。
八点一过,衙役们都已经在公堂上就位,县丞换了官服在案桌前坐定。
“啪”一声惊堂木响起,师爷站起身来,大喊一声,“带人犯。”
马家父子和林海礼都被押解到公堂之上。
县丞又是一拍惊堂木,“林海礼,马德才告你教唆他儿子强抢民女,你可认罪?”
林海礼当即狡辩,“大人明查,草民从未做过此事。”
“你放屁,前天下午就是你约了我在逸风阁喝茶,逸风阁的老板和小二都能为我作证。”
“要不是你说你侄女貌美如花,我又怎么会起色心?”
“昨日也是你跟踪你侄女,把她的行踪透露给我,不然我怎么知道她会去布庄,当时你也在场,现场可是有不少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马伟伦的话,句句属实,林海礼辩无可辩,耷拉着脑袋,一脸死寂。
县丞又是一拍惊堂木,“林海礼,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罪?”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做过。”
林海礼心存侥幸,大喊冤枉,他总觉得只要不认罪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来人,用刑。”
衙役们当即就把他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打起了板子。
林海礼哪里吃过这种苦头,没挨几下就受不住了,“大人,我认,我认罪。”
县丞举起惊堂木又是一拍,“林海礼,教唆他人,强抢民女,判流放八百里,即刻启程。”
随后他又开口说道,“马伟伦强抢民女,判监禁三年。”
“马德才纵仆伤人,判监禁三个月,赔偿苦主一千两白银。”
忽然,有人上前喊冤,“大人,请为草民做主,马伟伦当街调戏小女,小女不堪受辱,自尽而死。”
又有人上前,“大人,请为草民做主,马伟伦强抢小女为妾。”
一时间,衙门口跪倒了个人,都是状告马伟伦调戏良家妇女,或是强抢民女。
林芷清拉着林淑兰退了出来,后面的事,她丝毫没有了兴趣,她之所以要县丞当众审理,就是料到会有眼下的状况发生。
林淑兰不解,拉着林芷清的手,“大姐姐,为什么走了?”
林芷清却是冷笑一声,“报仇去。”
她带着林淑兰上了马车,直接去了城门口。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终于,林海礼的身影出现了。此时他一身囚服,被两个衙役押着,朝着城门口而来。
林芷清也不心急,就这么等着,直到他出了城门,才驾着马车慢悠悠的跟上。
衙役们押着林海礼,一路不停,直走了半个小时,才在城外的一处小树林停下休息。
林海礼从来没有吃过这般苦,一屁股坐倒在地,卑微的开口说道,“官爷,给口水喝吧?”
衙役们瞟了他一眼,“等着。”说完两个衙役都走开了去。
林芷清这个时候,带着林淑兰出现了。
她双手环胸,一脸讥讽的看着林海礼。
林淑兰一步上前,“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无耻。”
林海礼双目圆瞪,恶狠狠的看着林淑兰,“林淑兰,这事是你自找的,是你羞辱我在前。”
“你……”林淑兰气得浑身发抖。
林芷清淡淡的开口了,“林海礼,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如何?”
林海礼心里一动,视线转到林芷清身上,“是你对不对?这件事都是你安排的?”
“啪啪啪”林芷清鼓起掌来,“还不算太笨。”
“不然你一个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