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几个还在那讨论,等八十岁的时候,要是藏南没收复,就拄着拐杖一起过去策反那些当地的藏族。成功了是英雄,失败了是烈士,都会载入史册,怎么都不亏。”陈然恬不知耻地说着几个人当初撒尿的时候吹牛的话。
秋澄翻着白眼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陈然,鄙夷地说道:“你们几个没一个正经的。”
但陈然说高兴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继续滔滔不绝:“那个叶建白不是年纪比我们大嘛,我们几个人就说,到时候要是他死了,就扛着他的尸体去,说不定会死不瞑目的。就算火化,也要抱着骨灰盒过去,撒也要撒在藏南的土地上,亲眼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为祖国的建设做最后一点儿贡献。”
“哈哈哈哈,到时候也叫我去,我要看看你们几个怎么老不正经。”秋澄终于被逗笑了,导致水杯晃来晃去,半天都喝不了一口。
“在那东山顶上,
升起皎洁的月亮。
玛吉阿米的面容,
渐渐浮现在我的心上。”
陈然开始抑扬顿挫,而又显得夸张的神经病式朗诵仓央嘉措的情诗。
秋澄侧着头看着这个傻子,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