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死了。”就在陈然冲完水扭头往外的刹那,秋澄就靠在门框,低昂着头望着,嘴角带着一抹柔情。
“快点去吧。”陈然经过时吻了一下。
“你出去啊。”秋澄坐在马桶上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同样倚着门框的陈然,放肆地看着自己。
“你坐你的,我看我的。”这时的陈然,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真烦人。”秋澄双手托着下巴,昂头看着陈然。“你胡子该刮了。”
“扎你了?”陈然一边摸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
“看着脏死了。”
陈然走过去,一手扶起秋澄的脸,居高临下吻了一下,又故意地蹭了蹭,让从拉萨都留着的胡子锋利的断面滑过柔软的脸庞,在对方挠痒的功夫,又跳了回去。
“还没结束?”陈然有些不耐地换了换支撑的腿。
“你看着,我没办法上厕所。”秋澄翻着白眼,很无语地说出了话。
看着秋澄脸上泛出的羞红,陈然哈哈大笑着反身出了外面,又是一个猛回头,吓秋澄一跳后,才满意的去穿上睡衣,提拉着拖鞋进来洗漱。
“现在估计没饭了。”陈然很是简单地刷了牙,抹了一把脸,依旧站在窄窄的卫生间门口,看着秋澄打开化妆品袋子,依次使用大小、颜色、用途不同的化妆品在脸上大显身手。
“没了就不吃了呗。”秋澄慢条斯理,每项动作都精细认真,生怕落下一毫肌肤,毁了整体的完美无瑕。“咱们买的东西不还多呢,昨天都拿上来了,你吃啊。”
“不想吃,太腻,早晨习惯吃点清淡的。”之前买的面包大部分都是甜的,仅有的两个咸面包早已吃完,又没有地方可以补充,陈然翻了一遍,也只掰下一小块面包,有些为难的咀嚼。
“切,你们早晨不还喝胡辣汤的吗?那么辣的都能吃得下,这有什么吃不了的?”秋澄觉得陈然就是矫情,可能故意在吸引自己的注意,或者没话找话。
“那不是习惯了嘛。诶,对了,拉萨也有胡辣汤,还正宗的,老板是周口西华县的。回拉萨了带你尝尝,名字可有意思了,叫贾高原。”
“我不喝,刘希带我喝过,喝不惯,又咸又辣。”
“你可以加豆腐脑啊,两掺儿。”
“那什么样?”秋澄喝过豆腐脑,加卤汁和加糖的都喝过,但加胡辣汤是什么鬼。
“带你尝尝就知道了。”随着秋澄的走进走出,陈然也觉得自己碍事,便又走到窗户边去看,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变化,连车辆都没增多的迹象,百无聊赖地说道:“不去吃饭,又走不了,在酒店干什么啊?”
秋澄已经洗漱完毕,脸上湿润润地,由于今天不计划离开,那些化妆品也只是摊开到桌子上,扭着腰看着硕大的空间,突发奇想:“好久没做瑜伽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做一套吧。”
“不做,你知道瑜伽最开始是干什么的吗?”陈然挑着眉,带着坏坏的笑。
“我当然知道。”秋澄白了一眼陈然。“我又不是小孩。只问你,做不做?”
这下陈然倒没意思了,讪讪地说:“做,怎么不做?不过我可做不成那样,脑袋贴屁股的。”
“没让你做那样,过来。”秋澄本来想在地上,拿大浴巾铺在又用纸擦了一遍的地板上,结果地面太光滑,浴巾总是滑来滑去的,便丢到了一边,爬到了床上,将被子全部堆到一角。
陈然很不老实地站着,像踩着蹦床一样不停地晃动,一副刁儿郎当的模样:“怎么做?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秋澄懒得理他,全身趴着让上身扭过来,双臂与身体持平的伸展,让陈然跟着学,然后跪着纠正陈然的姿势:“你胳膊往外再扩点儿……腰这儿别动……”
“不行!”陈然感觉韧带拉伸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