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趁休息时间,给女朋友打电话呢吧?”
张铭调侃道,“我们这一帮基本都是光棍军!”
“不管他,先把酒斟满再说。”
何志远笑着说,“等会儿,来迟了!再罚他的酒!”
“对!今天反正是休息日子,事情不要那么急,让有人些急去吧!”
张铭吊儿郎当地说,“今儿好好放松一下!”
“哎哎!说说我坏话呢!背着人说坏话可不地道!”
吴锦东走到包厢门口正好听到,嚷嚷着走了进来。
“咦!吴所长,你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董紫莺笑着说,“你是不是在门外偷听啊?”
“呵呵!紫莺姐姐呀!你可不能冤枉我哦!”
吴锦东嬉皮笑脸的说,“咱可是干警察的,儿朵灵敏得很!”
“哦!兄弟啊!鼻子灵不灵?”
董紫莺也幽默的说了起来。
听到这,吴锦东感觉好像哪里不对,讪讪笑道说,“不带这么埋汰人,好吧!”说着,坐了下来。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人都到齐了。”
何志远笑着说,“来大家一起喝一杯!”说着,举起了酒杯。
吃了一口菜,何志远看着吴锦东说:
“锦东,庄步凡怎么被你抓起来来了?”
“嗨,他抬脚踢警车,我不抓他抓谁?”说完,吴锦东接着简单描述了,庄步凡被抓的经过。
“哼!估计是气疯了!”
董紫莺鄙夷地说道,“这么大老板,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也是,再说,庄步凡还是常副县长王士均的儿女亲家。”张铭提醒着说道,“兄弟,你可是惹了麻烦了!”
“嗤!常务副县长怎么了?”
吴锦东不以为然地说,“我抓的有理有据,怕什么?”
听了吴锦东的描述,何志远心中了然,说道:
“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说完,不再担心这件事情的后果,反而劝大家喝起了酒。
在金花酒楼,牛大山和刘鹏可是卖足了力,不时的敬酒。
“大山书记,我可是不能再喝了!”
陈金明笑着说,“今天,我可是喝了将近半斤了!”
“陈书记!您老可是海量!”
牛大山夸张地说道,“我们几个人,也只有王县长能与您比拼了!”
接着说道,“再说,就凭您对安河乡的这份感情,也得多喝几杯。”
“呵呵!老了老了!大山书记太客气了。”
陈金明笑着说道,“毕竟当初,在这上任有好几年,能没有感情嘛!”
接着说道,“我可记得,你可是很能喝的!王县长今天可是贵客!”
“陈书记,你说得对。”
牛大山立马站起来说道,“王县长,我敬您一杯!”
说完,端着酒杯干了个底朝天。
“以后,还请王县长多来安河指导工作!”
“呵呵!牛书记,你真是太客气了。”
王士均说着也站起来将杯中酒饮尽。
刘鹏一见,立刻离开位子,拿着酒瓶跑过去为王士均斟满酒,然后,又给牛大山将酒杯斟满。
“鹏子,你这位常务副乡长不能总是倒酒啊!”
牛大山唬着脸说,“见到你的顶头上司,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这话不错,刘乡长你应该 和领导多亲近亲近!”
陈金明有意地替刘鹏说话。
刘鹏岂能不明白,端着酒杯走王士均面前,点头哈腰地说:
“我敬王县长一杯,谢谢领导关心!”
“哈哈!刘乡长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