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看,也不说话,直盯得他头皮发麻。最后老癞头怂了,小心翼翼说:“志哥有何吩咐?我一定照办就是了。”潭志这才抛出话题:“你不是对村头的覃寡妇垂涎已久吗?”“志哥你真会说笑,我这破屋子,谁愿意来啊!再说,我也没那礼金啊!”老癞头如实回答。潭志从裤兜里掏出那摞钱在老癞头眼前晃了两下,问:“五百块够不够?”老癞头眼睛跟着钱走,嘴上说:“够了够了,取个黄花大闺女都够了!”潭志把钱分成两份,说:“先给你一半,孩子我带走,明天一早你到耿哥那里说孩子被你不小心整死了,我再给你另一半钱。”“这~”老癞头为难了,潭志接着说:“你放心,耿哥刚失去一个儿子,他把怒火烧到了这孩子的头上,自然不会管她死活。你想想,是这么个干瘪的毛孩子好,还是覃寡妇好?”老癞头被说动了,奸笑着说:“自然是覃寡妇好!”
潭志在老癞头家熬到了天黑,用一个背篓装着伍秋雨背在身上带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