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架时怎么脑子那么灵光,这点事都想不明白,谁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被掳走一段时间,再被送回去,谁相信她的清白?”
“可我们又没……”
符婶抬脚踹在少年的小腿肚上,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你忘了之前村子里熊丫头那件事儿了?明明只是和县城里的小少爷说了几句话,结果呢,村子里那群碎嘴婆娘说了肮脏话!硬生生逼得熊丫头跳河自杀以证清白!”
符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越说越气:“别以为那些大户人家多开明,他们更重视姑娘家的清白,可你们硬生生把人家的清白毁了,你说人家姑娘清白,可谁信你,就算姑娘家里人清楚,可外面的人怎么看,三人成虎这道理你又不是不懂,你说说,你让她这么回去,不是让她去送死吗!”
少年勾着头,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在他眼里这事儿没有多严重,可符婶这么一说……他,不对,伍洋那小子确实干了件坏事。
“符婶……你有什么主意吗?”
符婶听了也是头疼,她还真没什么主意。
她也问了伍洋那小子丫头的来历,结果臭小子竟然一问三不知,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悬赏写着是那边的人,又写着这丫头家里大富大贵可父亲不是个好人,他们脑子一冲动就接了单子。
“眼下还是等她养好病,问问家在哪里,后面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