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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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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方……”她的声音几乎一点都没发出来了，说一个字对她来说痛苦得都无法呼吸，“我……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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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也再不会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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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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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我其实不怪你，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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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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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战的护龙卫和黑甲兵没人再关注这个角落，只有阿奴在对战的间隙看向这边，她看到许久后，那个男人抱着莫离公主一步步往水月绿洲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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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一直走，好像能一起白头，走到世界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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