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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声音微哑的开口，“都不怕死的话，我们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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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单独面对凌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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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凌断念这样的话语，其实她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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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候质问凌晟这个爹，说凌嫣然凌若蓝是他的女儿，她就不是他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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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那时候只有十分之一的真心，十分之九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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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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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你看，所以我不敢全然相信你呀。你几句话就改变了我的决定，改变了可能我们四个人的命运和结局。你说，我会不会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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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断念似乎情绪还没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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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看着聪明，实际上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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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笨也是你阿姐，从今后，没你嫌弃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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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断念少有的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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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停下的地方荒无人烟，但姽婳和西漠默契的各自装作看风景，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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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凌断念那骄矜的性格更是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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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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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未及冠的少年，这一刻终于像个普通少年明媚敏感好面子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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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绯也心情颇好，“叫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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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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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四人来到西昆仑范围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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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百里绯月等人来时，不像之前一样只剩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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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哪怕离西昆仑还有一段距离，不管走到哪里，已经是各种群情激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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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让西漠和凌断念安排人去试图阻止那些庞大的势力掺和进来，但时间本来就短，要合理合据的让人相信且打消念头本就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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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算那些人相信了他们的说法，要他们放弃眼前的‘唐僧肉’，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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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说，这些暂时无法计量的人虽然心中各自有小九九，但大致还是统一战线和目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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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漠本身出自于圣教，他能指挥调动的基本也都是圣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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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圣教的人不敢尽信，所以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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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天基本都是凌断念的人在暗处四下依命令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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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和旁的牵扯不大，绝对忠心的也只有凌断念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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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四周源源不断往西昆仑去的人，这些人实在太多了。但凡是毒，再厉害都有范围，都有剂量。哪怕是下在水源中这种恐怖的传播方式，不时时刻刻补充浩大的剂量，也毒不了全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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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往西仑昆的人，不是毒能解决得完的，即便是师父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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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百里绯月低声问凌断念，“西昆仑山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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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昆仑和绵绵无际的昆仑山脉不一样，远远没有昆仑山脉那样无边无际见不到方圆和头尾。但西仑昆也是整个西域，不，应该说整个天下仅次于仑昆山脉的巨大山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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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阿奴那些族人可不少，之前隐迹在西昆仑，数百年，也没几个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