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宣平侯淡淡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所以?”
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惧怕。
嚣张得像是一匹随时可能践踏一切的野马。
庄太傅其实也不占理,都是砍头的罪,就看谁能横到最后。
庄太傅捏紧了拳头,死死地瞪着宣平侯。
宣平侯漫不经心地说道:“本侯没多少耐性,最后再和你说一次,把试卷送回去。”
庄太傅自始至终没承认自己动了试卷,但这似乎不影响宣平侯威胁他,庄太傅感觉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若是个文人,他还能绕七绕八地将对方绕进来。
宣平侯却不会。
他压根儿不给你绕弯子的机会。
庄太傅有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但他也没这么快认输:“宣平侯,你不要太嚣张了!”
宣平侯看着庄太傅,淡淡地扬了扬手指。
另一辆马车内,常璟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一刀扎在安郡王的大腿上。
鲜血迸发而出,安郡王咬牙,却依旧从牙关里发出了凄厉的声音。
庄太傅勃然变色:“恒儿!”
宣平侯懒洋洋地靠在车壁上,挑眉说道:“记住了,这才是嚣张。”
庄太傅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暴跳如雷:“你就不怕闹出人命?我孙儿死了,你觉得你不用偿命吗?”
宣平侯冷冷一笑:“你觉得老子会怕吗?”
庄太傅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