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在床头闹了一阵,又讨论了一下晚上的战术知识,便又聊回了今儿老娘苏桂兰教小十月唐诗这件事上。
“没错,今儿就是妈教的,我在屋里听着了。”朱霖整理一下自己穿的衣服。
“我怎么没听着。”
又说:“就算咱妈教了,那学一首诗也不能这么快吧!再者说了咱妈那水平真的有待商榷。”
朱霖很是维护婆婆的高大形象,“你这就小看咱妈了吧,咱妈都可以倒着背毛诗。”
这话说的人骆涛都感觉不是在说自己老娘苏桂兰,说的是别人,“是吗?”
“嗯。”
骆涛想了好长一会儿,回想一下自己同老娘苏桂兰过往的事情。
对于她能倒背诗,还真找到了源头,她们印刷厂好像有一段时间一直印老人家的诗词,她在那个时期,中国人谁不会几句毛诗。
看多了自然也就耳熟目染,再加上印刷厂排版的问题,先尾后头。
她当时也挺要强学认字,能倒背几首毛诗还真不是什么问题。
骆涛就把这事对朱霖这么一说,她可是叹慨了一番,“没有想到咱妈还有这么一从段历史。”
“呵呵呵,她这人好强也好面儿,说话也直。
当时她就是多想了,就是不认识字,爷爷也不嫌弃她来当骆家的儿媳妇。”
“为什么?”
骆涛神秘一笑,对着她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朱霖也不含糊,上来就啃。
骆涛连忙推开她,用手摸了一下脸,“嘿,咱闺女啃人的毛病,今儿我可找到原因了,都是跟你学的。”
朱霖有点不耐烦,“快说。”
这就是十足的淫威了,“爷爷可是聪明人,什么事都能想的通透。
第一咱妈这个人,是真的好,非常合适。
第二就是咱妈的出身根正苗红。”
朱霖道:“照你这么说,爷爷还有点利用咱妈的意思?”
“也许有吧,我也想不明白,但那会儿才解放初期,他老人家应该更在乎咱妈这人,适合和咱爸结婚。”
这夫妻也是有意思,聊完两个人生孩子的事情,又聊些长辈的事情,实在是大不敬。
完完全全是新晋的胡同碎嘴子,还是夫妻档。
窗外响起一声棒喝:“我说涛儿,你还去不去张先生家给他老人家拜年了。”
“哎!来了妈。”骆涛就赶紧跑了出来,朱霖随后也跟着出来。
“今年我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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